一個澡,洗了將近兩個小時,沈煙嬌從浴室出來時,腿都是軟的,可陸鶴川卻像是一頭餓了許久的狼,根本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直接將她扛進了客臥。
她承受不住,開口求饒時,他卻擒著她的下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不是抱怨我不能滿足你嗎?怎麼現在就開始求饒了?」
沈煙嬌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她就知道,這筆賬,他遲早會跟她清算的。
只是,這次清算,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當你能力不夠時,最好不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否則將會有性命之虞。
活了將近二十年,她其實很少住院。
可最近一段時間,她竟然連去了兩次,兩次還都是被同一個男人送去的,就是病因有些不同。
而這一次的病因,她委實有點兒說不出口。
「回去後,記得按時抹藥,一個禮拜內不許同房,以後在一起時,讓他多少節制一些,你若放任他,最後受罪的只會是你。」
沈煙嬌在醫院住了兩天,醫院裡的小護士在背後怎麼討論她的她不是不知道,但被醫生當面提醒時,她真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剛出院,她的手機便收到了一條進賬簡訊。
有人往她的卡里打了十萬。
思來想去,也只有陸鶴川了,但懷疑歸懷疑,她還是打電話過去求證了一番,「那十萬,你轉給我的?」
陸鶴川簡短解釋,「好好養病。」
沈煙嬌赧顏道,「醫生說了,以後得節制。」
陸鶴川輕輕地嗯了聲,態度有些冷淡。
沈煙嬌也不想繼續跟他沒話找話,於是率先掛了電話。
她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便準時到莊家報到了,收了人家的錢,總得給人教出點兒成果才行。
有錢人家裡,都有單獨的鋼琴室。
莊靖康好似很喜歡她,莊夫人說他不愛笑,可他卻很給自己面子,只要她朝他笑,他總會給予回應。
莊婉瑜回來時,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說實話,她有些嫉妒。
她跟小弟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可小弟朝她笑的次數屈指可數。
醫生說,自閉症的小孩兒都這樣,且很難接納別人,可沈煙嬌來的第一天,他就很喜歡她。
果然長得漂亮,男女老少都能通吃。
因天氣已經轉涼,沈煙嬌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的毛衫作為打底,灰色呢子外套已被她脫下來放在一旁。
毛衫是v領的,將她的天鵝頸襯得更為修長。
而她的後脖頸處有塊狀似吻痕的印記,隨著她彈琴的動作,時而隱在領內,時而露在外面。
這讓她不免聯想到了陸鶴川。
明明顧宸豫才是她的現任男朋友。
莊婉瑜盯著沈煙嬌的背影看了良久,最後還是沒忍住,掏出手機,給她錄了一小段視頻,直接給顧宸豫發了過去。
「我若是個男的,她這輩子怕是只能被冠上莊姓了。」
顧宸豫直接把視頻轉發給了陸鶴川,「突然後悔把人讓給你了。」
陸鶴川只回了他一個字,「讓?」
顧宸豫話題一轉,「聽說,你把人給整醫院去了?」
陸鶴川懶得回他。
顧宸豫卻八卦之心不死,「你該不會是因為她的那句不夠十分鐘吧?」
陸鶴川有些頭疼,他將顧宸豫發來的視頻又重新播放了一遍,只見視頻里,沈煙嬌坐在鋼琴前,蔥白的十指在黑白鍵上靈活地翻飛。
她今日的打扮很像一個高中生,高高豎起的長髮為她增添了不少青春活力。
其實,他與她的第一次見面,比她以為的更早。
那時的她雖然才十五六歲,但已經發育的很好了,而在異國他鄉的舞台上,她穿著一件白色洋裝,將一曲**彈得出神入化。
台上的她,是清純的,是不染纖塵的。
可在台下的她,卻突然變成了妖艷的紅玫瑰,面對眾多求愛者,竟也能應付自如。
只要有需要,沈煙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