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營業員說的雖然很籠統,但是估計也是一種癔症的表現,發瘋是中邪最常見的一種特徵,既然和這種事情扯上關係了,那這個小神醫很有可能說的就是小童了。給 力 文 學 網
我想今天晚上估計是走不了了,閒來無事,我便繼續打聽了起來,也確認一下我的猜測,便又問道:「也不知道這小神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大姐你見過沒有」
生活在這種鄉下的人,都很大方純樸,不像城市裡的人那樣做作,既然我有心和這女營業員聊天,她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坐下了,說道:「這小神醫是最近才出了名的,就住在山後面的苗寨里,年紀輕輕的就有那麼大的本事,估計是天上的仙女轉世下凡的。」
我呵呵一笑,沒想到這個大姐的想像力還挺豐富的,連仙女下凡都整出來了,不過應該是小童沒錯了。
於是這大姐就開始和我侃起來了,說這小神醫自從頭些日子,從山裡走出來,開始給附近村子裡的村民看病救人以來,那真是不管什麼疑難雜症,只要是外面醫院看不好的,到了這小神醫手裡都是藥到病除,立竿見影的。
而且這大姐還給我和蘇媚兒舉出了不少這小神醫看病救人的例子,就像之前說的吳二哥發瘋啊,什麼鄰村的老徐半夜起來咬人啊,還有什麼家半夜有人敲門嚇的得了癲癇等等,就跟說評書似的,一個個故事講的,精彩絕倫,就跟她親眼看到了似的。
雖然我能聽出來這大姐口中的話,添油加醋的成分很多,至少有一半都得是假的,但是救了這麼多人應該沒錯,看來我之前確實是小看小童了,這小姑娘應該是有真本事的,我心裡倒是稍微踏實了一點。;;;;;;;;
晚上我們就在這個招待所睡的,第二天一早,大姐挺熱心的替我們找來了一輛牛車,跟我們說在往後是真的沒有汽車能走的路了,想去小神醫居住的寨子裡,只能靠這種比較原始的交通工具了。
趕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得挺憨厚的,挺熱心腸的幫我把楊天峰抬到了牛車上。
等我把我租來的汽車找地方停好,給了之前那大姐一百塊錢,讓她幫著看一眼,然後和蘇媚兒坐穩了以後,車夫便揮著鞭子,載著我們上路了。
這中年人倒是沒之前的那個大姐那麼能侃,不過也是對小神醫讚不絕口,一個勁兒的說這小神醫怎麼怎麼厲害,還說現在城裡也有不少人特意來這找小神醫看病的。
我是越來越好奇了,沒想到小童從我們那裡回去了之後,竟然這麼厲害了,出了這麼大的名,相反我明明出道比她早,卻還是一個無名小卒,真是有些自慚形穢了。
乘著這輛破牛車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小半天,才終於跨過了這座山,我感覺自己腸子肚子都要顛出來,我真是有些佩服附近的居民,就這種艱苦的生活環境,他們是真麼熬下來的呢
而我們的目的地,一個地理位置十分隱蔽,透著古老滄桑的民族特色的苗寨也呈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整座苗寨就坐落在這座山相鄰的另一座山的山腰上,從山腳下開始依山而立,被生滿山坡的各種樹木環抱其中,如果不是因為寨子裡的每個房子都是十分破舊的話,還真有點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般的感覺。
趕車的中年人把我和蘇媚兒一直送到了山腳下,也就是算是苗寨入口的地方,這時候正有幾個穿著極具苗族特色服飾的婦女正坐在寨子口的一顆大樹下乘涼閒聊,看到我們來了,似乎是對這個趕車的中年人很熟的樣子,十分熱情的打起了招呼,看來這中年人經常載人到這裡來看病啊。
之後,趕車的中年人便和我說,只能送我到這裡了,我掏出三百塊錢給了中年人,中年人也不拒絕,樂樂呵呵的把錢揣好,幫著我把楊天峰背到了我的後背上,便趕著牛車,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那幾個苗族婦女對我也挺熱情的,看楊天峰那麼大的體格子壓在了我的後背上,趕忙走過來幫我一起扶著楊天峰,其中一個還問我是不是來找小神醫看病的。
這時候我已經肯定這小神醫肯定是小童沒錯了,就趕忙說是,還說自己和小童認識,算是朋友。
這幾個婦女一聽我叫出了小童的名字,自然就相信我並不是再套近乎了,兩個人幫我扶著楊天峰,兩個人快步的向苗寨裡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