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芝正在給小白蛇療傷,她聽到公爵說了一大串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啊?」
——找國王陛下賜婚?
公爵蛇瞳幽沉:「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小阿蒙睡夢中仿佛感受到了溫暖的觸碰,它輕輕地將腦袋靠了過去。
余芝芝溫柔的撫摸了它幾下,將小毯子替它蓋好。
「我……我沒想過的……」她小聲的說。
余芝芝站起身,為了不吵醒小白蛇,她躡手躡腳的朝著外面走去。
路過公爵的時候,驀地被他攥住了手腕。
「回答我的問題。」公爵的身影完全籠罩著她,讓她無處可逃,「你到底是不是想找他當獸夫。」
隔間門口,連著待客廳。唯一幽暗的燈光,仿佛在很遙遠的地方。
公爵的氣息近在咫尺,金色瞳孔尖銳豎起,好像只要她說出的答案不滿意,下一秒便會暴露出蛇態,將她永無止境的禁錮。
余芝芝身體微顫,她側過臉,小聲說道:「沒有……」
她只是想要完成任務,沒有想過找貓族青年做獸夫。
公爵給的壓迫感太強烈,她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仿佛在叫囂著讓她快跑!
只是被他攥在手心裡,她哪都去不了。
公爵微微抬起下顎,他強行壓下內心的陰霾,一字一頓:「抱我。」
余芝芝兔耳微動,她轉過頭看向身前的男人,猶豫了下,慢慢地朝他靠去,輕輕地抱住了他。
好安靜。
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余芝芝將臉埋在他胸口,感受著他僵硬的身體,一點點鬆緩。
公爵鬆開了她的手腕。
他抵頸,鼻尖輕觸小雌性的兔耳,雙手回抱住她,越來越緊。
「沒有就好。」
不管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從小兔子回到瓦羅蘭帝國以後,她和外界的一切都要切斷聯繫。
公爵蛇瞳幽深,他盯著地上的那一縷暗沉的燈光:「明天回公爵府,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見他。」
余芝芝微愕,她本能的想要抬頭,卻被公爵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
……那怎麼行?
她還有貓崽崽要交給零呢。
「我們不是舉行了儀式?」當時好多人都看到啦,都可以作證。
「走個過場而已,你不就是想救他嗎?」
「可是,我已經跟他約好了。」
貓族青年會在瓦羅蘭帝城待一個月。
這一個月都不見他嗎?
公爵語氣幽森:「你也可以試著去見,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赤裸裸的威脅。
余芝芝驀地打了寒顫,她抓緊公爵的衣袍:「他、他可是瓦羅蘭的貴客!」
「……哼。」
聽到小雌性語氣里的關心,公爵冷笑一聲。
余芝芝不知道公爵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她不敢賭,只好軟聲道:「……我知道了。」
「如果以後有什麼事的話,我會向你請示的。」
現實中公爵看得緊,她見不了,那神殿幻境總可以吧。
公爵應該還不知道那個地方。
等找到機會跟零說一聲,他應該能理解。
「今夜就留在蛇族。」
公爵慢慢鬆開手:「明天傍晚,我帶你見個人。」
「哦……」余芝芝輕輕點頭。
她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響。
似乎是沐沐她們回來了。
蛇族獸人參加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