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喜笑了笑,「打架沒有問題,你想怎麼打也都可以,但我要先進屋喝口水。」
「雌性就是麻煩,打個架還這麼拖拖拉拉,磨磨唧唧,如果你是個雄性,老子早就一拳頭過去了!」
等宮喜從屋裡出來,大狗熊的堂兄問:「雌性,現在可以開打了嗎?」
大狗熊則是在一邊哇哇叫,「還問她幹嘛呢?趕緊打吧。」
宮喜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就那麼肯定,他能贏我嗎?如果不能,你今天的下場,絕對要比昨天更慘。」
大狗熊立刻閉嘴,臉上的顏色跟豬肝一樣的難看。
他也沒底,堂兄就一定能打過這個雌性。
「吼」
大狗熊的堂兄一聲暴喝,朝著宮喜撲了過去,缽子那麼大的拳頭用盡了全力,朝著宮喜的臉上砸了過來,半點沒有憐香惜玉。
宮喜半點沒有猶豫,等他的拳頭揮出了之後,她才將真氣凝聚在了拳頭上,對著他的拳頭就迎了上去。
時間仿佛靜止了。
隨著大狗熊的堂兄一聲慘叫,邊上圍觀的人才醒悟了過來。
空中有血珠飛濺。
大狗熊也怔住了,他顫抖著跑了過去,「堂兄,你怎麼了?你的手骨折了嗎?」
他的堂兄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臉色蒼白得可怕,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
宮喜淡淡地說:「沒有骨折,但要比骨折更厲害那麼一點點。」
「你」大狗熊的堂兄咬著牙,將受傷的手舉了起來,「你使詐!勝之不武!」
在他的拳頭上,有一枚五寸長的喪門釘,已經快要全部沒入到拳頭裡。
從骨頭中穿過,貫穿了整個手掌背,刺入了手腕。
原來,宮喜知道自己的能力怕是不夠,便想到了這一招,利用對方的力量,將這枚喪門釘直接打入了他的肉中,差點廢掉了他的一隻手。
「不管是用什麼手段,我贏了,這就是不爭的事實,趕緊滾吧,否則,我一定卸掉你的腦袋!」
「你們人類,果然是奸詐的!嗷嗷嗷」
他一邊哀嚎,一邊飛一般地跑了,而大狗熊自然也不甘示弱,緊隨著他跑了。
宮喜沒有追,方才的對拳,她也吃了不少虧。
若非是耗盡了她僅有的一點真氣,怕也是被他給弄成骨折。
現在,她的身體裡面已經沒了一絲的真氣了,再追過去,也是徒勞。
香兒不由舒了一口氣,「宮喜,真的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厲害,他們可都是大狗熊啊!」
香獐是絕對不敢跟狗熊對抗的。
但是,宮喜敢,因為她是人類,獸人們所鄙視的卑微的人類。
那些圍觀的獸人們,也都退了去,在他們的眼中,宮喜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
明明是卑微得如同塵土一樣的人類,卻厲害得像毒蛇猛獸。
等宮喜和香兒離開了之後,躲在一邊觀望的仙薇和仙草才走了出來。
仙草恨恨地說:「這個人類真是奇怪了,狗熊兄弟居然都不是她的對手!實在是太氣人了!」
「不用擔心,咱們還有別的辦法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