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傾天的房間裡,只剩下鬼卿和尚小美的時候。鬼卿那雙讓外人不敢直視的豎瞳,又變成了星星眼。
尚小美曼妙優美的身姿,白嫩嬌媚的臉龐,就像開得正艷,攝人魂魄的罌粟花,引得鬼卿步步緊逼,將尚小美逼到牆角,氣息灼熱,視線露骨,啞著嗓子問尚小美。
「夫人,這一次你不會再耍我了吧?」
尚小美感受到鬼卿帶著侵略性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遊走,雙手已經箍住了她的腰,鐵鉗似的手指緊緊的掐著她纖細的腰身,就像要將她折斷。
尚小美有種感覺,如果這次再不讓他得逞,他指不定會強了尚小美。
他可是龍獸,尚小美如果再讓他的希望落空,他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
不過
尚小美雖然也很想嘗嘗龍獸的滋味,而且她在這之前,已經臆想過跟鬼卿做。
可是龍獸那特殊之處,尚小美突然有些怕了,萬一自己承受不住怎麼辦?
「我有點怕,」尚小美將纖細白皙的手臂弱弱的搭在鬼卿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上,身體緊貼著鬼卿的身體,長睫輕顫,臉頰緋紅,嬌弱的向鬼卿撒嬌。
鬼卿何時見過她如此勾人的小女兒情態,尚小美以前因為對鬼卿心存芥蒂,對他一直都挺冷淡的。
最近雖然對鬼卿的態度有所好轉,但是也從未對他撒過嬌。
此刻她這樣一撒嬌,鬼卿魂都飄了,心軟成了一灘水,她現在說要鬼卿的命,鬼卿都會答應,更別說她只是說害怕了。
「你怕什麼?」鬼卿神魂顛倒的把頭埋在尚小美的頸肩,嘴唇輕觸她的鎖骨,再一路往後,親吻她細長的後頸。
尚小美難耐的扭動,吐氣如蘭的在鬼卿的耳邊說:「怕撐壞了,以前就壞過一次,好疼。」
「誰這麼沒有輕重?」鬼卿的語氣聽上去還算沉穩,可是心底卻開始發虛,他在問那個倒霉蛋是誰的時候,卻同樣在擔心,自己也會重蹈覆轍,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而且他還是龍獸。
夫人身嬌體弱,經不起折騰。
他現在只盼私下跟顧傾天交流的那些經驗是有用的。
如果這次出了問題,讓夫人心生畏懼,以後都不願讓他再碰,他一定會將顧傾天錘爆。
尚小美踮著腳尖,既害怕又期待的磨蹭著鬼卿的身體,在鬼卿耳邊輕吐出兩個字:「時梨。」
鬼卿語氣不屑道:「他就是個青瓜蛋子,不懂怎麼伺候雌性。」
「你不也沒比他大多少?」尚小美質疑道。
鬼卿驕傲的反駁:「我可是龍獸,我比他大多了。」
「我說的是年齡。」
「我說的也是年齡,夫人以為呢?」
尚小美抬起膝蓋頂了一下他:「你說呢?」
鬼卿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連尚小美的衣服都來不及脫,直接擠了進去
鬼卿不喜歡在床上,所以他跟尚小美嘗試了很多不同的地方。他能輕而易舉的將尚小美抱起來,就像對待一個娃娃一樣。
動靜之大,前所未有。
第二天,尚小美意料之中的下不了床,只是站在地上,腿就止不住抖,腰也軟的直不起,明顯是操勞過度。
鬼卿很擔心自己讓尚小美受傷了,一大早就去找顧傾天商量:「昨晚我一開始還能穩住,後來後來就顧不得了,夫人萬一受傷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我不是讓你第一夜不要全上嗎?」顧傾天皺紋質問,他這一次看起來是真的有些生鬼卿的氣,這次的事,可不光跟鬼卿往後的幸福有關,還關乎到他的幸福。
鬼卿回味無窮的表示:「後來是夫人主動要的,她纏著我要,我根本拒絕不了。」
顧傾天不知該作何感想,滿臉艷羨的看著鬼卿:「昨晚我一夜沒睡,苦苦熬了一整夜,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鬼卿又玩起了卸磨殺驢那一套:「這事要夫人說了算,我看她對你的態度,暫時應該不會接納你。」
「太子殿下,你得幫幫我呀,」身份一轉,顧傾天突然成了那個可憐蟲。
「我怎麼幫你?你別忘了,夫人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