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滿十次,我應該原諒她。
當尚小美和花楹再次同進同出後,根據地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尚小美並沒有厭棄花楹,反而對他更好了。
宴淇最近卻很古怪,老是不見人。
花楹把自己的事解決後,抽了個空找到宴淇,問他:「你最近在忙什麼?為何總是不見你人?就連夫人那裡你也去的少了。」
宴淇雖然表現的心事重重,但是當花楹問起他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
花楹一眼便看出,他這是有所顧忌:「如果你連我都不信,你還能信誰?」
一語驚醒夢中人,宴淇抬頭怔怔的看著花楹,欲言又止,顧慮重重。
花楹仔細的打量著他,從他的神色舉止到他突然改變的穿衣風格,看得特別細緻。
就像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一樣,這一看,他立刻在心裡有了判斷。
宴淇往日仗著夫人的寵愛,和年紀小生得白淨乖巧的優勢,最喜歡穿簡約、鮮亮的衣服。他還跟夫人學著穿輕薄的衣服,衣服、褲子都只有一件,經常會露出手腕、腳腕。
用夫人的話說,他是根據地最時尚的男生。
但是,宴淇現在卻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古樸的獸人服飾,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腳腕和手腕都被綁帶緊緊的纏著。
以宴淇張揚、活潑的性子,他就算穿獸人服飾,也不會將手腕和腳腕用綁帶纏的這麼緊
花楹推測道:「你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這話一出,宴淇的反應跟尚小美幾乎一模一樣,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問花楹:「你怎麼知道的?我沒給任何人說。」
花楹:「你把自己捂得太嚴實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宴淇:「我不是不信你,只是這事實在難以啟齒」
「你到底怎麼了?」
在花楹的一再追問下,宴淇慢吞吞的取下右手手腕綁縛的綁帶,將袖子挽了上去。
花楹看到他手腕上出現的黑色脈絡時,震驚的連嘴都合不上。
「這是」
「從墓眼阱回來就這樣了。」
「難道是樹魔你被樹魔選中成了它的傀儡?」
宴淇這幾天內心飽受煎熬,就是因為擔心自己被樹魔找上。現在花楹也這麼認為,他就更加絕望了。
「連你都這麼說,看來事實還真如此。」
花楹:「這麼說起來,你是大陸第一強者?!」
這點太讓花楹意外了,別說花楹,估計連鬼卿他自己都沒想到,宴淇的武力值會在他之上。
在大家的眼中,除了鬼卿,陸地上實力最強的人還有尚小美和此刻的花楹。
但是他們卻都輸給了宴淇,宴淇回來後,一直扮演著尚小美乖巧聽話的小寵獸,一副人畜無害、任性恣意的模樣。
他看起來沒有野心,除了在尚小美面前撒撒嬌,也不跟其他人過多的來往。
即使跟花楹交好,也只會在尚小美的問題上合作,平時從不會主動打擾花楹,就連花楹的房間他都沒有去過。
看起來這麼本分、消停的貓獸,居然比鬼卿還要厲害?
這點花楹一時半會還真消化不了。
他僅僅離開了一年多的時間而已,這一年多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你說實話,作為忍者,你現在到底修煉到什麼階段了?」花楹見宴淇言辭躲閃,乾脆直接這樣問。
宴淇避無可避,小聲說了兩個字:「神忍。」
「神忍!」花楹驀地睜大雙眼,忍皇已經是無人能敵的存在了,傳說中根本不存在的神忍,竟被宴淇修煉成了。
「你怎麼不早說?」花楹想不明白,宴淇為何要隱瞞這件事。
「你們又沒問再說了,我好不容易回到夫人身邊,只想好好的跟她呆在一起,不想惹麻煩。我不像你和時淵成熟穩重、沉得住氣。我怕自己又像以前那樣意氣用事,犯下大錯,被夫人驅逐,便不想提這件事。」
「你想低調,安靜的過日子並沒有錯,只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花楹無論在任何時候,頭腦都異常清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