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意味不明的說著,「膽子變大了,跟我說這個。」
接下來青柚別說是說話了,連什麼動作都做不了,被死死的壓在炕上。
瘋狂的親了一會兒後,風野溫柔起來,青柚還不適應他。
所以格外溫柔,溫柔到青柚都不敢相信,以為風野會很瘋狂,結果緩慢且輕。
她微喘,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仰起頭親吻著風野的臉。
她也是想的,直視自己的欲望,想就是想。
只是後面才知道,這才剛開始,之後迎接她的是狂風暴雨。
實在遭不住了,青柚不停的求饒。
昨天晚上就不該說睡一覺才有力氣,也不該讓風野多吃點飯去挑戰他的尊嚴。
小伴侶是一次就滿足了,風野卻還一遍一遍的享受著。
天氣太冷,風野只是給她簡單的擦拭,看著躺在炕上動都不想動的人,這才好心情的說著。
「你先告訴我,不吃飯到底有沒有力氣?」
青柚「......」
「有.....你不吃飯不睡覺,力氣也槓槓的。」
這時候別逞口舌之快,畢竟自己真的遭不住。
風野卻沒打算放過她,手指輕輕的按摩著她的身體,又問道。
「休息一天是這樣,休息幾個月還是這樣,所以休息久了沒什麼用。」
慢慢靠到伴侶的耳邊說道,「以後不用休息。」
青柚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這時跟他說啥都沒用的,讓他說去吧。
寒潮在山洞裡實在沒什麼事做,青柚累著了,又抱著風野開始睡覺。
風野卻睡不著,直勾勾的盯著伴侶的臉。
如果在熱季,伴侶怎會這麼乖的待在山洞裡?早就出去找事情做了。
這樣也好,至少她不會有事沒事就跑的沒影了。
這一睡就睡到晚上,青柚睜開眼睛,山洞裡火光搖晃,而外面已經不見亮光了。
風野熱熱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熱氣源源不斷的傳來。
以後火炕可以少燒一點柴火,不然熱的人心慌。
自己睡在風野的右臂上,小手臂正緊緊放在自己前面柔軟。
左手還牢牢的摟著自己腰,被抱的死死的。
所以她稍微動一下,風野就發現了。
沒想要把手拿開,還把左腳也放在了伴侶兩條腿上面。
這下才滿足了。
可青柚不願意了,他的腿放上來壓著自己難受。
自己的腿可以放在她的腿上,那樣搭著更舒服。但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就不行了,因為真的很重。
「你的腿有多重你是不是沒數啊?你這樣壓著,我感覺我的腿都要斷了。」
她想往外面縮,風野卻把腿夾的更緊,這一動一動的,讓他目光越來越暗。
毫不費力的把她翻了個面,讓伴侶看著自己。「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們接著睡!」
「還有,別亂動!」風野照樣把腿放在伴侶的腿上,只不過這次找到一個支撐點,沒有全部壓下去。
風野把她往懷裡拉著,「要不是你哭的厲害,我不會放過你,如果你還在我懷裡磨磨蹭蹭的,一會兒可別哭了,哭也沒用。」
青柚其實不太怕,知道每次他要狠了過後,都會讓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不過要是把他惹急了,對自己沒好處。
老老實實的抱著他,問他這段時間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風野回答的很簡短,「確定了要去的地方,部落的雄性全往那一個地方去。」
「然後就是捕獵,遇到想來搶獵物的西部雄性,能弄死的都弄死了,再把他們的獵物搶了。」
「捕到足夠多的獵物就回來了,」風野揉著伴侶的頭,「畢竟家裡還有小伴侶在等著我,我去給她抓胖毛獸都要哭一次。」
風野說著說著便說到其他地方去了,大風季出去捕獵危險是常態,不必說很清楚。
不然每出去一次,她就要擔心一次。
青柚又不是傻的,他說的簡單,過程不一定簡單。
從懷裡掙脫出來,先是把保暖衣服穿好,再把被子掀開。
把風野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在後背發現了好幾條顏色已經淡了的紅痕。
雄性的癒合能力很強,現在還沒有好完,說明這些傷口都不輕。
而且時間也在近期,可以想像有多危險。
青柚看到這兒突然有些手足無措,呆呆的用手撫摸著那些傷口。
不知道說什麼,就是很難受。
看著伴侶越來越不開心。風野快速的把人抱在懷裡安慰,「別擔心,以前比現在更艱難都過來了,以後更不會有什麼問題。」
低頭親吻著伴侶的額頭,「現在想這些沒用,應該多抱抱我,親親我。」
青柚心裡還難受著,被親親抱抱這幾個字弄得哭笑不得。
他還是這樣,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正經。
青柚用熟悉的眼神瞪著自己,風野鬆了一口氣,他不喜歡青柚臉上出現這種表情。
「小青柚,寒潮出不了門,我們能做些什麼?」
風野這句話問的很平靜,就跟他問自己吃飯沒一樣,可青柚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句話當中聽出了期待和亢奮。
他在想什麼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在風野期待的眼神中,默默的從炕上下去,從一個地方拿出早已準備好東西。
回頭笑眯眯的開口,「看到這個了嗎?專門為你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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