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騖乾脆放棄御劍飛行,直接修煉御空術。但她修為不夠,這地上宛如蜂窩似的一個個大坑全是被她砸出來的。
若不是身體強悍早已摔的粉身碎骨。
想要修煉御空術,修為至少達到元嬰期。
可一旦修煉她就會像上次一樣對外界毫無感應,被老巫醫活埋了都不知道,更別提修煉到元嬰期需要很多年。
等她修煉到元嬰期終於學會了御空術,南玄說不定早已老死,她還殺個屁啊!還怎麼奪回被搶走的氣運?
眼前天已經黑了下來,花騖只得暫時放棄修煉御空術,施展縮地成寸去追南玄。
夜晚趕路太危險,南玄宣布原地休息。
有的獸人在四周負責巡邏警戒,有的獸人爬上大樹守夜。
樹下燃燒著幾個火堆,雌性們有的圍著火堆席地而睡,有的窩在自家雄性獸人的懷中小聲討論著白天的事情。
克萊爾躺在毒牙的懷中睡不著,看見南玄走進漆黑的叢林中,辛巴他們紛紛跟了上去,湊到毒牙的耳邊竊竊私語:「花騖到底是不是花騖?」
「花騖說南玄指使鷹唳殺害了胡天跟胡地,可南玄卻說花騖在污衊她,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胡天兩兄弟都死了,藍月一定很傷心,她為什麼沒有追上來?」
毒牙靜靜的聽著,偶爾回答一句。
走入叢林,確定談話聲不會被原地休息的獸人們聽見,南玄這才停下腳步,吩咐雷霆在四周警戒,看向辛巴他們幾個,「我已經確定花騖就是另一個穿越者,虎噠他們就是被她殺死的!無論做什麼事你們都要跟其他族人在一起,絕對不能落單,我來想辦法殺了她。」
南玄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辛巴他們幾個靜靜的聽著。
在南玄的面前,他們一向只有聽令的份。
她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直到南玄說完自己的計劃,辛巴突然開口詢問:「玄玄,鷹唳為什麼要去殺死胡天跟胡地?」
南玄沉默了一瞬,選擇說實話,「是我的錯,是我判斷失誤,以為藍月才是害死虎噠他們的兇手,所以我吩咐鷹唳,趁著藍月落單幹掉她,我沒有料到鷹唳不但失手還殺錯了人。」
南玄坦白讓辛巴他們幾個的臉色頓時好轉,心情也好了許多,反過來紛紛安慰她,數落鷹唳辦事不利。
避免被其他獸人發現他們離開太久,心裡生疑,南玄讓他們先行回去,單獨留下負責警戒的雷霆再次講述了一遍。
雷霆靜靜的聽完,眼神受傷的看著南玄,「玄玄,如果讓族人發現我殺了灰影,你也會像拋棄鷹唳一樣,拋棄我嗎?」
雌性一旦拋棄雄性伴侶,雖然身上的獸形紋身不會消失,但是雄性獸人卻再也不能陪伴在她們的身邊,遇見其他獸人還會被殺死。
南玄見他誤會,只得皺眉解釋,「白天那種情況你也看見了,鷹唳當眾殺人被族人瞧見,證據確鑿我沒辦法包庇他,只能犧牲他一個。」
「他在天上飛,沒有獸人能殺得了他。」
「我更不會拋棄他。」
「等見到鷹唳,我讓他躲在空間,等天災降臨時隨便救幾個族人,他們只會感恩戴德,也不會再追究他殺了胡天跟胡地這件事。」畢竟誰的命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聽完南玄的算計,雷霆臉上的表情立刻陰轉晴。
兩個人手牽著手,高高興興的往回走,完全沒有發現頭頂的大樹上躺著一個人,正是花騖。
雖然南玄他們說話很小聲,但以花騖現在的修為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目送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收回目光從空間掏出一本御獸術,裡面教了兩種方法可以獲得飛行妖寵。
第一種是抓住成年飛行妖寵後虐待訓練,直到它臣服於你,或者從小飼養培養感情,讓它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坐騎,但是這種方法獲得的飛行妖寵一旦遇到危險很容易背叛主人。
第二種就是契約,把妖寵跟主人的性命連接在一起,但是契約又分為三種,本命契約,平等契約,主僕契約。
本命契約,雙方心甘情願的簽訂,一旦生效,人與靈獸從此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