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羅娜主視角——
那件事情,雖然不肯提起,但我至今仍然是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我剛剛從我的鋼琴老師家裡出來,在馬路上等待著家裡的司機帶我回去。
很快,那輛白色的小轎車就出現在我了我的視野之中,當它停在我面前的時候,車窗被打開了。
我原本以為坐在裡面的是我們家當時的司機,可是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從額頭右側到下巴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的虎獸人。
那刀疤在他的臉上如同一條閃電一樣,把他的臉割裂成了兩半,令他本來就讓獸感到膽寒的外貌更加可怕。
我感到一陣惡寒,連叫都不敢叫出聲,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得馬上逃走!
可我剛想轉身逃走,車上就下來了一個鱷魚獸人,身強力壯的他輕易地將我拽住,然後拉上了車,並在車的後座上,同另外一個鬣狗獸人,將我的雙手雙腳反綁,用布條遮住雙眼。
而就在這之後,我便經歷了噩夢一樣的48個小時。
他們把我關在了郊區的一家廢棄酒吧當中,那裡很冷,很黑,空氣中只有四處亂飛的灰塵和令獸作嘔的黴菌味道,偶爾會傳來那三個傢伙的說話聲和叫罵聲。
雖然為了防止我死在那裡,他們「好心」地為我準備了食物和水——但是,水是從這個廢棄酒吧里的水龍頭裡的,充滿鐵鏽味道的水,可以說只是為了保證我不因為缺水而死掉罷了。
至於食物,則是對我一個草食性的羚羊獸人來講,絕對是不可以吃的東西,也是充滿了諷刺意味的東西。
那虎獸人強逼我吃下那樣東西,而我毫無反抗能力,流著淚,被迫把那東西咽進了我的食道。
我保證,那真的真的真的是在我還不算太長的獸生之中吃過的最噁心的東西。
而那三個壞種看了我含淚咽下,但因為那東西帶著的噁心的氣味忍不住想要乾嘔,卻由於害怕而不敢,一直強忍著的狼狽樣子忍不住發笑。
而除了被逼吃下那我不該吃下的東西,我在這裡也是受盡了各種折磨。
在我被救出來後,身上變得傷痕累累,毛髮在這件事之後也禿了好多塊,治療了許久日子才逐漸長出來。
而對我來講,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為如果不是警察來得及時,我可能就真的要丟失更加重要的事物……
在那之後,我才知道,那三個壞種是我父親羅贏當時最大的政敵韓正澤的手下。
韓正澤派他們三個開著那輛車把我綁架到了那裡,並對我父親實施勒索,以此來干預我父親的精力,好讓他缺席當時一個相當重要的會議。
不出意料的,我的父親在參與那場會議和營救我之間選擇了後者。
那三個壞種本來也只是打算就把我關起來,在贖金收到之前什麼都不做的,直到他們發現了我脖子上那塊有如刺青一般的,黑色的神裔印記。
他們似乎是科技文明的狂熱擁護者,對所謂神和『神裔』抱有相當程度的敵視和憎惡,加之他們本身也對草食性獸人感到不爽和厭惡!
雖然諷刺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韓正澤也是個草食性獸人!
也正因為這個緣故,他們才強逼著讓我吃下那種東西,反覆的折磨我,以此來證明他們心中堅信的那套「神明都XX的是糞土」的理論。
可是啊,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個世界,神是切實存在的,作為其後代兼造物的『神裔』也是真實的,只是有些別有用心之人為了自己的野心,敗壞了我們『神裔』的名聲。
而我從我的祖先黑之神那裡,由血脈所繼承的特殊能力在那個時候還並未激活,所以只能任憑他們擺布。
而這件事情的結果就是,那三個壞種鋃鐺入獄,不久後就被判刑。
而整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