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我和阿爾克之間的戰鬥,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雖然很不痛快吧,但結果還不賴——我不戰而勝,他則是輸了個徹徹底底,而我便可以獲得賭註裡的那些東西,比如,能供我自己個兒單獨休息的房間啥的。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腳步剛剛從冬妮婭以及那幾位被稱為大客戶的人身旁移開。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別樣的感受。
不得不說,那一杯酒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它被送到我的面前時,酒杯中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仿佛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謎團等待著我去解開。
哎呀,當時,我只是輕輕抿上一口,那醇厚的酒香瞬間在口腔中瀰漫開來,充盈著每一個角落。
然而令我感到驚喜的是,儘管這酒有著如此充足的香氣,但入口卻並不辣嘴,反而展現出一種極為柔和的口感。就好似有酒味兒的果汁一般,清新而甜美,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飲而盡。這種獨特的滋味,實在是令我陶醉其中,難以忘懷。
心情不錯的我插著兜,向著休息區走去,然而還沒等我走到那兒,就有獸叫住了我。
「喂,漢克諾夫。」
聲音有點熟悉,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劉楓——哼,果然吶,果然和我想的那是一模一樣啊,路傑已經來到這塊兒了,那麼其他的獸也會一個個地跟著過來。
他們的目的一定是把我帶回去——對於這件事兒,我心裡就跟明鏡兒似的,老么清楚了!
可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他們回去,放棄我好不容易才走上的這條新路的!
所以,儘管我之前和劉楓還算合得來,但是不好意思,只要他來這裡的目的是想把我帶回去,那我也就只能和他掰了——於是,我白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向著我要和去的方向繼續往前走。
「站住,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隨後,一陣痛楚從我的指頭上傳來,並在轉瞬之間爬到了我的手腕上,哼,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瞅見我就這麼走了,然後沖了上來,先是用他那鐵鉗子一樣的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指頭,然後又順勢扽住了我的手腕兒,緊緊抓住不放。
見狀,我有點兒煩躁,於是轉過頭來對他說道:「我和你們都沒啥好談的,你■■從哪兒來的,就■■給我滾回哪兒去。」
「你真的不聽我把話說完嗎?」
「那麼你又想說啥呢?無非是想要帶我回去的那些屁話吧?啊?!」
「我可沒想帶你回去,保爾?尤里那個老東西謊話連篇的,我也不是很喜歡他,更別說,他還是婁鳴那個死胖子的爺爺的朋友,這就更讓獸覺得可疑了,你說,難道不是嗎?」
「你又和婁鳴槓上了?」
「不是又和他槓上了,而是我一直都覺得他不可信,他身邊的那些傢伙更不可信……此外,你不覺得嗎?自打婁鳴出現在你的生活里,你身邊就沒有任何好事發生?」
他的話有些奇怪,但是細細想來,好像還有點兒道理。
[是哦是哦,好有道理呢,但是你也別忘了你也是跟著婁鳴來的呢。]
這個時候,斧子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好在劉楓聽不到它說話,否則絕對要和他打起來。
[和一個痰迷了心脂油迷了竅的蠢貨打有什麼必要嗎?你說對吧,哥哥?]
雖然不懂斧子到底在說啥,又是為啥這樣突然陰陽怪氣起來,但是我總歸是不想讓這傢伙在這裡搗亂,干擾我和劉楓之間的談話,於是,我便在心裡對他說了聲「給我閉嘴」。
「確實……是這樣,不過這又咋啦?」
「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你要不要聽一聽。」
「啥提議?」
「漢克諾夫,我想,你也沒必要在這種糟糕的地方待下去了,跟我一塊去納蘭齊斯坦吧,我這裡認識一個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