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藤蔓做的網床能睡嗎?斐瑞很新奇用手撐在了上頭,也想上去試試。
楚七大驚,一腳將他踹開,「喂,小心弄壞了我的網床。」
斐瑞捂著肚子,皺眉,「這上面只有你自己睡?」那不就意味著他晚上又不能抱著小雌性睡覺了?
「當然。」楚七嫌棄的眼神睨著他,「可別說你也想上來啊?這上面可經不住你。諾,那邊,芭蕉葉鋪好的,便宜你了。」
斐瑞一臉不情願,眸里儘是受傷之色,「阿楚,你就這麼不願做我的伴侶嗎?」
「不是不願做你的伴侶,而是,我不願做任何人的伴侶。」楚七一字一頓,格外認真的說。
話說,她年紀輕輕,還有大把的青春和時光等著揮霍呢,她的目標可是睡遍美男,吃遍美食,逛遍美景。
如今,可一樣沒實現,哪能一棵樹上就給自己吊死了?不能,絕不能。
斐瑞不信,「那萊亞呢?」
「萊亞?」那條蛇麼?楚七輕嗤,「好好的扯他身上做什麼?」
「你不喜歡他麼?你不想他做你的伴侶麼?」說著說著,斐瑞竟紅了眼睛,眸中散發著寒涼的氣息。
楚七一頓,唇動了動,卻不知如何說起,「尼瑪,誰說勞資喜歡他了?說說勞資要做他伴侶了?」
話說,一看到那條蛇,她這眼睛就疼好吧?
「沒有嗎?」斐瑞眼底一點一點的泛著喜色,「我就知道,那蛇蛻一定是萊亞這狡猾的傢伙騙你收下的,對不對?」
「蛇蛻?那是個什麼東東?」楚七表示不懂。
「就是......」
「阿楚。」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少年明淨的聲音,斐瑞那張俊臉陡然一沉。
楚七無辜的聳眉,「他大概是來吃烤肉的。之前我拿了他的皮裙,答應請他吃烤肉的。看吧,現在,皮裙沒了,烤肉還得給人家吃呢。」虧大發了。
聽著聽著,斐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阿楚,你不知那是他的蛇蛻?」
所以,她更不知道,收了萊亞的蛇蛻就意味著要接受他做伴侶的事?
楚七懵逼,「到底蛇蛻是個什麼東西?」
斐瑞卻不解釋,冰沉的臉卻也轉瞬即笑,甚至是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的笑。
「阿楚,肉烤好了,就請萊亞一起吃吧。」
「哦,行啊。」楚七跳下網床。
斐瑞本能的身手要接,結果,小女人就掉進他懷裡。
門口,萊亞伸著腦袋朝里張望著,誰知就看到了這一幕,心口莫名覺得不舒服,本來不想進了別的雄獸的屋子的,最後還是忍不住扭著身子進來了。
「阿楚。」一進屋,就看見楚七白淨的身子,一愣,「我給你的皮裙呢?」
「這個。」楚七有些抱歉的看著他,「對不起啊,我不小心弄壞了。」
說著,一面拿眼瞪了斐瑞一眼,那小手更是在男人健壯的腰腹上狠狠掐了一把。
斐瑞吃痛,但心裡痛快,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對萊亞道,「你的蛇蛻,阿楚穿著不舒服,已經扔了,改天,我再幫她弄幾件狐皮裙就好。」
扔了?扔了?萊亞滿腦子就只這兩個字,他不信,碧綠的眸子緊緊盯著楚七,「你真的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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