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澤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顯然他還在因為花紫瑤要去多管別的男人的閒事而感到不快,不過他更不想看到花紫瑤擔憂的樣子而已。
「這樣當然好,我就怕他們自己覺得呆在屋子裡覺得無趣,出去招惹他人,把事情鬧大了。」
花紫瑤語言中泛著擔憂,雖然她相信曜曜和小元靈他們不會這樣不明情狀,但這次去獅族情況不明,難免他們會在這裡呆不住跑出去「胡鬧」。
儘管她對他們的實力極有自信一般的獸族定是不能奈他們何,但是事情一旦鬧大,就不好說了。
「此事你不必擔心,這種情況不會發生。」
帝澤幽幽黑眸水光平靜,一副萬事不驚的模樣。
「好,既然你能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
花紫瑤對帝澤的話,是無條件的信任。
「那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動身?」
壟灰試探地問道,他真不確定那個神秘莫測的男人會怎麼做來解決此事,對高手的嚮往讓他對帝澤充滿了好奇。
「嗯,現在就出發吧。」
花紫瑤肯定地說道。望著漆黑一片的屋內,幾個小傢伙睡得酣暢淋漓,在心裡默默地想像著孩子一起床發現他們不見蹤影的暴躁模樣。
花紫瑤在心裡默默地說了句抱歉。
「走吧。」
帝澤也淡淡地應了一句。
邁開了修長的腿,首先走出竹屋。
「走吧。」
花紫瑤再次提醒一直沉浸在對,高手的好奇之中的壟灰。
「哦,好。」
壟灰反應慢半拍地回答。
「怎麼回事?」
壟灰本來只認為自己不是孤陋寡聞之人,但是眼前的場景委實讓他覺得震驚。
他一離開竹樓,就見竹樓憑空消失,只剩下這片在樹林裡的空地,透著死死寒氣,仿佛之前住過的竹樓從來沒有存在在此處一樣!
「怎麼可能?明明還有人在裡面,這個竹樓怎麼就突然消失了?」
壟灰的心裡對帝澤的能力掀起驚濤駭浪,他到底是什麼人?
「帝澤?你?」
饒是與帝澤親密無間的花紫瑤,對他用的「障眼法」也感到驚訝,這個男人,哪來的這麼多神秘莫測的能力啊?
「竹屋已經被我隱沒在我的氣息里了,並且我的氣息會阻止曜曜他們出去和外人進來。」
帝澤說話解釋只是為了讓花紫瑤放寬心。
「哦。」
花紫瑤簡短的應了一聲。為何她感覺,帝澤每次月圓之夜之後,又會擁有很多新的能力?
「走吧。」
一隻溫熱的手環過花紫瑤的腰肢,帝澤「居高臨下」似的低眸幽深的看著那她,磁性的嗓音輕聲的道。
冷冷的月光浸得整個黑夜都有些微寒,而帝澤呼出的熱氣與微熱的身體卻讓花紫瑤感覺面熱心跳。
可惡,和帝澤相處得越久,自己就越受不住他撩。
帝澤削薄的嘴唇難得勾起一絲帶有暖意的微笑,只因為花紫瑤此刻內心的躁動。
「咻!」
一道極快的光影划過夜空,絲毫不留下一絲痕跡。
「餵。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