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微涼的晨風,從d口輕輕吹來,縮卷在巨石上的一道嬌小身影,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緊了緊身上那唯一遮體的黑袍。
不過,卻依然睡得很熟。
昨晚,等了大晚上的花紫瑤,實在等不及只能先睡下了。
原本就打算眯一眯的,等那男人回來繼續完成沒完成的「事」。
卻沒想到剛閉眼沒一會就睡熟了,以至於睡到清晨也還在好夢中。
而當清晨的一縷陽光降臨大地時,那道消失了一整晚的男人,終於從深林的一角返回山d了。
只是,昨晚的慵懶與妖異,似乎隨著清晨的陽光降臨,而換成了那熟悉的無情冰冷。
夢中。
花紫瑤正做著無比的美夢。
夢中,她不但睡了那個變態成功生下矅曜,還領著她那帥兒子,狠狠的死虐了變態一遍又一遍,無比暢快著……
可突然!
美夢被一陣劇痛給打碎了。
花紫瑤是被p股開花疼醒的,別想歪,不是那種不純潔的「開花」,而是真正的被摔得開花……
是的,當花紫瑤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被一隻大手給拎著丟在地上的畫面。
p股先著地,而黑袍下光溜溜的,白嫩嫩的p股對上那粗石硬邦邦的地面,豈能不開花?
「噝……」
花紫瑤揉著p股爬起身,精美的小臉都痛得皺起來了。
抬頭,有些不解伴怒的看向那個發生神經的男人,「你幹什麼!」
可是,當對視上那雙黝黑而幽深的黑眸時,滿心的憤怒瞬間被一盆冷水給澆熄了下去。
媽呀,他回來了!
那個在她記憶中最熟悉的無情男人。
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星眸緊盯著他,咽了口口水開口;「你、你回來了?」
帝澤黑眸微眯,看著她畏懼他的模樣,沉聲開口;「忘了昨晚,不然,殺了你。」
語落,他便不再滯留,冷然轉身離去。
什麼?
這是啥米情況?
花紫瑤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看著離去的男人,腦袋有些當機了。
忘了昨晚?
她沒聽錯吧?!
昨晚他不是還口口聲聲說不能逃離他,不然就打斷她的腿麼?
怎麼這一晚上後,就又變成要她忘記昨晚了?
「喂,你等等,你昨晚不是說……」
眼看男人就要走出山d了,花紫瑤也顧不得黑袍下涼颼颼的,
連忙追了上去,伸手就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帝澤轉頭,眼神過於冰冷的看著她;「你很想昨晚的事繼續?」
一身黑色的錦袍他,又恢復成了那冷酷邪魅的漠然。
花紫瑤下意識的鬆了手,疑惑且警惕的看著他,「你……跟昨晚有些不一樣……」
可她那話還沒說完,脖子猛然被一隻大手掐住。
勁道之大,花紫瑤臉色一白,卻依然瞪圓眼的看著此時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難道,他晚上跟白天是兩種人格不成?
帝澤眯起狹長的黑眸,冷冷盯著自己手中臉色蒼白的女人,低沉開口;「你想要我殺你滅口?」
竟然是真的?
花紫瑤第一次感覺無比蛋疼,娘的,這都算什麼事啊?
不就是想睡他一次麼,用得著這樣耍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