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明白了,那些柔情也是他用來俘虜她的手段。
如果柔情沒用,他就會露出他本來的面目,他會以強硬的手段霸占她。
所幸蒼天有眼,她不再是任他欺負的孤女了。她有家有親人有依靠,她有地方可躲,可逃了。
「話別說的太絕對了,葉子墨。除非你把我關在房間裡,24小時不放我出去,不然我也一定會走。」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要說走。
該死!
「走?我讓你沒有力氣動一步。」葉子墨說完,帶著氣憤的吻就狠狠壓下來。
預料到她會躲開,他一把固定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壓上她柔軟的唇瓣。
他就像一個兇狠的狼對待他的獵物一樣,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他就那樣霸道的吻她,竭盡全力的吻她。
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把她死死的壓在門上,她一動都動不了。
她又一次試圖咬他,他很靈活,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她的體力也不如他,沒一會兒,她就已經被他吻的缺氧,無力的靠在門上。
他欺壓的更厲害,迫使她跟他共舞。那是一種讓她心碎又無助的感覺,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
她知道她的身體早已經認識了這個男人,她的意志不屈服,身體卻不懂這些。
她了解這一點,葉子墨當然也了解這一點。
還記得有一次他跟夏一涵鬧矛盾,林大輝曾經偷偷跟他說,女人再生氣也就是哄一哄,實在不行親親她,抱抱她,她的氣也就消了。
葉子墨知道,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要用身體徵服她。
他要讓她了解,她和他是相依的,從心,到身都是。
她把心門關上的時候,她管不住她的身體,他就要先攻占她的身體,再重新攻進她心裡去。
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嘴唇,夏一涵重新吸到了氧氣,大腦迅速清醒。
「你放開我!你這麼做會讓我鄙視你。」她試圖冰冷地跟他說話,卻被他親的已經氣喘吁吁。
他喜歡聽到她那樣無力的聲音,這更會激發他對她的**。
「隨便。」
他只說了兩個字,就把她扛了起來,幾大步奔到床邊,把她扔了上去。
厚厚的記憶棉大床,再怎麼扔,她的身體都不會有絲毫痛感。
但她心裡痛,她不喜歡他這樣不尊重他,她跟自己說,她絕對不向他臣服。
他的唇又一次靠近她,這次不是吻她的唇瓣,而是吻她的頸項,吻著的同時,他的大手一用力,她草綠色的棉布長裙被他撕拉一聲從正中間撕開。
「你要幹什麼?你這麼做我更會恨你!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夏一涵這還是第一次罵他,他的腦海里卻只是想著她說的那幾句話,嫉妒讓他瘋狂。
他就是要宣布占有權,他就是要占有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明白,她只能是他的。
不理她在說什麼,他的手繞到她後背,即使她在掙扎,他依然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搭扣。
「葉子墨你再這麼對我,我……我永遠都不原諒你。」
我不這麼對你,你也說不肯原諒我,你還要跟別的男人走,你還讓別的男人給你擦眼淚。
從他看到李和泰給他的女人擦眼淚的那一剎那,他就始終在隱忍著這股怒氣。
這時,他不再忍了。
夏一涵用力的扭動身體,不讓他碰,他往下一壓,把她的身子更緊地固定在床上。
她死死咬住唇瓣,眼淚也在此時無助的流下。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討厭身體對他有反應。
她想要主宰自己,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和平時不同,葉子墨沒有一味的堅持,他抽了手,手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看她。
當見到她的眼淚,他所有的妒火好像都被澆熄了。
混蛋葉子墨,你到底在做什麼?明明你已經讓她傷心難受了,你卻還在這裡試圖強暴她,你是不是人?
葉子墨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頓,才俯下身試圖來吻她的淚。
「寶貝兒,別哭了,是我不好,別哭了,我不這樣了,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