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我都跟他們說了,要欺負我也得看看我姐夫是誰。你知道他媽是怎麼說的嗎?他媽說我不管你姐夫是誰,是誰也不能硬把你這種女人塞到我們廖家來。我就辯白了幾句,說是我和廖偉東相愛,我們才在一起,我姐夫才沒有強迫誰。他媽又說,葉子墨就仗著自己老子地位高,橫行霸道。我當時別提多生氣了,我就說了他媽媽一句,結果他媽就讓廖偉東趕我出來,還讓我滾。姐,姐夫,我真是氣死了,又生氣又傷心。你們看看,廖偉東說愛我這才多久的事啊?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還因為我多喝了一點兒湯就說我吃的多,說我沒教養。我,我要跟廖偉東解除婚約!我絕對不跟他在一起了!」
說完,莫小濃又開始哭起來,越哭還越傷心。
葉子墨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沉沉的。
夏一涵看出他是有些不悅了,忙說:「墨,你……你,你還是先回房間吧,小濃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夏一涵本意是想勸勸葉子墨別聽信了莫小濃的一面之詞就為難廖家,莫小濃說話本來就很誇張,而且她還喜歡說謊。
「姐?我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你不生氣嗎?」莫小濃流著眼淚淒楚地看著夏一涵。
夏一涵嘆了口氣,低聲說:「傻丫頭,姐很為你擔心。」
「為我擔心,為什麼還要讓姐夫先進去啊?你這不是擺明了不想讓他給我做主嗎?我是沒有什麼,可是他們這麼不把我姐夫放在眼裡怎麼行呢?」
「小濃,你還沒把事情說清楚,就要讓他給你做主,這樣太不理智了。這裡人太多了,回房我們再好好談談。」夏一涵湊近莫小濃的耳邊輕聲說。
「就是今晚他們家燉了一小碗冬蟲夏草的湯,他媽說要給我喝補身子,好讓我早點兒懷孕。我一看到那東西就噁心,不過我想那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就勉強著喝了。我喝完一看,他媽臉色很不好,他爸臉色也不好,他也像是生氣了。我都有點兒納悶,不知道他們是生的什麼氣。後來老頭子就說還有事,飯沒吃完就走了。廖偉東起來拉著他媽說有人求他媽辦事,要單獨談談。我覺得不對,就悄悄跟在他們後面。他們進門就說我壞話,說那湯本來是給我和廖偉東兩個人喝的,說我沒教養。我暈,姐,他媽說的時候可是說給我一個人喝啊。你說這事能怪我嗎?我看著就是找茬給我下套呢!」
夏一涵看了一眼葉子墨,他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這前半截,夏一涵覺得莫小濃可能沒說謊,她可能是有點兒受委屈了。估計她受了委屈以後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後來才有了廖家人對她的不客氣。
夏一涵心裡都明白,不過婚都定了,她還是希望看到莫小濃和廖偉東有個好結果。
「好了,姐知道了,這事確實也有廖家不對的地方。跟姐進去,先平靜一會兒。」夏一涵拉著莫小濃的手往主宅走。
添油加醋的話莫小濃都已經說完了,就沒再多說,一路抽抽噎噎的跟著夏一涵回葉子墨的臥室。
葉子墨則直接去了書房。
回房後,莫小濃仿佛還委屈著,就低聲對夏一涵說:「姐,你知道嗎?他們廖家就是覺得我是小門小戶出身,以為我是沒見過什麼吃的,才會把一碗蟲草湯全吃光。我要是還繼續跟廖偉東在一起,姐夫不出面,我在他們家是很難立足的。」
夏一涵讓莫小濃在床上坐下,去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待她的情緒平息了些,她才緩緩地勸她:「傻丫頭,你要真是要跟廖偉東一起走一輩子,有些事情是需要你自己慢慢適應的。你想想,你們兩個人的成長背景都不一樣,你要融入他的家庭,是不容易。就是我跟葉子墨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在他家人面前也都是小心謹慎的。有時候忍耐,不代表自己理虧,只是為了所愛的人,我們需要忍耐。你能明白姐的意思嗎?」
莫小濃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我當然明白,你不過就是不想讓葉子墨總管我的閒事。你想找個人家把我塞出去就算了,不想做售後服務吧。
你以為你的心思我不懂?我就是要鬧的你雞犬不寧,讓你在葉子墨耳邊吹風,讓他給我找了個這麼爛的人家。
「姐,我明白是明白,可是今天也不是我的錯。唉!我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