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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好吃嗎?」酒酒憋著笑問,她是不知道夏一涵嘗了味道的。
「你還說呢,那麼難吃你都不告訴我。」夏一涵小聲說,還捏了一下酒酒的臉。
「葉先生說難吃?不會吧?那麼沒風度!」
聽酒酒批評葉子墨,夏一涵幾乎是本能地替他辯解了一句:「沒有,他沒說不好吃,他說味道很特別,然後,全吃了。」
「全吃了????」酒酒也有些驚了,隨即又小聲念叨:「那還不得渴死啊?」
話音剛落,就聽到夏一涵對面房間裡的葉某人很大聲地叫她:「酒酒,給我倒水!」
夏一涵和酒酒忍不住相視一笑。
「來了!」酒酒應著,飛快跑出門,進了葉子墨房間。
「葉先生,請問您想喝什麼,果汁還是咖啡?還是牛奶?」酒酒問。
「白水!」
「是,葉先生!」酒酒去倒了一大杯水,葉子墨一口氣喝完。
「再來一杯!」
……
就這樣酒酒跑了好幾趟,感覺自己像是在給牛倒水,也不知道太子爺的胃為什麼能裝那麼多。
最後一趟,葉子墨看了看酒酒那張憋著笑的臉,不咸不淡地說:「你是夏一涵的師父?」
「啊?不是不是不是,其實我只是提議者,放多少鹽都跟我沒有關係的。」酒酒立即撇清了,可不撇清還好點兒,這麼一說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今天開始,你去幫郝醫生熬藥,這兩天他有些忙。」葉子墨不著痕跡地吩咐道,酒酒有些納悶,這腹黑男怎麼知道她最怕聞藥味的?
「葉先生,可不可以換個別的差事?」
「可以,去化糞池弄些糞肥去澆花。」葉子墨淡淡地說,酒酒敗了。
「小氣鬼,下次我還不教她了,那麼難吃,還給吃乾淨了,分明是喜歡人家。」酒酒沒好氣的小聲嘟嚷。
「熬四天藥。」葉子墨眉頭動了動,改了口。
「哦買噶得,兩天吧,我啥也不說了,還不成嗎?我走了,葉先生,白水您慢用著。」酒酒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酒酒去了夏一涵房間,一看她就訴苦。
「我把太子爺得罪了,這丫的真腹黑,說我是你師父,罰我去幫郝醫生煎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最怕中藥味的,我可真是一聞那味道就想吐。一涵,你要不去幫我求個情吧。」
夏一涵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臉,對她說:「你呀,就是活該,看你下次還故意使壞吧。明知道那麼難吃,還要拿給人家吃。」
「哎呦,還人家呢。我說夏一涵,敢情你是心疼人家被咸著了?」
夏一涵臉有些紅,拍了一下酒酒,說道:「別亂說了,哪裡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愛的人是另有其人嗎?」
酒酒撇撇嘴,不說話了,畢竟是涉及過世的人,她也不好說。實際上聽她說的那些事,她覺得她和莫小軍之間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情侶,更像是兄妹。
就是太可惜,那麼好的人,過世那麼早,想想都忍不住要嘆息。
因為提起了莫小軍,兩人都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一涵,我去找郝醫生去了。」酒酒說著就去開門。
「我幫你去,酒酒,反正郝醫生正好有藥給我呢,再說我很喜歡聞中藥的味道。」夏一涵想,反正她也沒什麼事,最近有時候她要管家安排工作給她做,管家也不給安排。
她現在身份尷尬,空閒著又覺得好像對不起葉子墨每個月的女傭人工資。
「謝天謝地,你可算救了我。不過,太子爺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啊?」酒酒小聲問。
「我看他對你印象很好,不會怪你的,罰你去跟郝醫生熬藥,也只是開玩笑似的,不會太當真。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就去跟他說一下。」
夏一涵帶著酒酒敲了敲葉子墨臥室的門,她們進去的時候,他還在那兒喝白水。
「葉先生,我想去幫郝醫生熬藥,不知道行不行?最近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有些無聊,希望能幫您做些什麼事情。」
94分配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