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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書看起來都是很久以前的,有些好像翻了很多遍,書頁都有些破損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讓人碰他的書,房間其他地方都一塵不染,只有這些書上卻蒙了一層灰。夏一涵拿起一本《史記》,吹掉上面的灰,抖了抖,一張照片從書內飄落出來,落在地上。
她忙蹲下身撿起來,定睛一看,照片上也有些歲月了。看起來像葉子墨二十來歲時照的,那時的他很消瘦,旁邊有個女孩,眉清目秀,小鳥依人地靠著他。
好像窺見了他的秘密,夏一涵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敢多看一眼,她忙把照片放進書中,把書重新放回書架。
怕被葉子墨看見,以為她是藉機窺探他什麼,她什麼都不再動了,就坐在他椅子上發呆。
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她立即從椅子上起來,看著進門的葉子墨,低聲說道:「葉先生,房間我已經整理好了。」
葉子墨面無表情地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她。
「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她輕聲問。
「看!」
「是,葉先生!」夏一涵接過檔案袋,從裡面抽出兩張紙。紙上的內容讓她的臉倏然白了,白紙黑字,把莫小軍的事寫的一清二楚。
「您,您知道了?」她仰起頭,顫抖著聲音看著葉子墨。
「就是為了這個,是嗎?」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她也就隱瞞不下去了,她點了點頭,說道:「是,葉先生,我是為了小軍,才去你別墅做傭人。我想見到葉理事長,向他討個公道。」
葉子墨緊抿著嘴唇,低頭注視著她,不發一言。
夏一涵昂首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他幽深的眼神跟莫小軍有幾分相似。這個想法讓她覺得很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她甩掉那個奇怪的想法,低聲求他:「葉先生,您也看了資料,知道小軍死的有多冤枉,您會幫我的對嗎?就算您不幫我,也不會阻止我,對不對?」
葉子墨還不說話,始終盯著她的眼睛看。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總讓他有種錯覺,會認為她是無辜的。
他忽然伸出手,捏住她下巴,冷冷地問她:「夏一涵,你為了那個姓莫的,就可以出賣你的靈魂嗎?」
「我……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好,那我就說清楚些。你為了給他報仇,就可以來害別人,是嗎?」他眉頭微皺。
「我沒有,我沒有害誰,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捏的她的下巴很疼,但她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現在特別焦急,必須要立即澄清。小軍的事全在他一個點頭之間,只要他答應不阻礙她,她就一定一定會成功的。
事到如今,這個女人依然是滿口謊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的頭更低了幾分,定定地看著她。
「你還敢跟我說,你接近我之前,不認識海志軒嗎?」
夏一涵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她不是不想坦白,她怎麼能坦白,怎麼能把幫過她的人給出賣了呢。
「你敢說,我出車禍之前,你完全不知道嗎?」他的聲音很輕,話卻是重重敲著她的心。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他始終在誤會,她卻無從解釋。
如果她告訴他,車禍之前她是收到過一個字條,還是等於要出賣海志軒的。
但她現在說她完全不知道,他顯然也不會信了。
「我……葉先生我知道我說什麼您都不會信,但是我真的,真的從來沒有害過你。」甚至,我還在暗中幫你,你為什麼都感覺不到呢?
他不會再為她的謊言動容了,不管她說的多麼以假亂真。
「昨天你想方設法的趕走的人也是他們那邊的眼線吧,是怕暴露才要趕走的?」
夏一涵咬著嘴唇,有些痛苦地閉上眼。她實在不知還能說些什麼,才能把這一團亂的事解釋清楚。
她不想說,他卻沒有放棄繼續問她。
「告訴我!把你和海志軒是怎麼認識的,他怎麼安排你進來,還有你怎麼想辦法害我的,把那些事實都告訴我,我要聽你親口說,否則,你就永遠
62為了他可以出賣靈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