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原來這畫的符咒,竟然是就是鬼文?那學符咒之術,莫非相當於學了一門外語?
方林山哈哈一笑,道:「所謂符咒之術,其實就是同神鬼的溝通之術,比如說這張引鬼符,如果翻譯過來就是……」
城隍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鄙夷地看了老道一眼,張嘴就罵街:「這特麼道士哪個門派的?這符咒之術跟誰學的?」
老白不明所以,可是不管怎麼問怎麼問,方林山都不說了,最後老方被弄得不耐煩,這才道:「你施展離魂術,半離體狀態,開啟陰陽眼就看懂了!」
老白實在好奇,起身離座,屁顛屁顛的跑到那道士身邊,也不管人家樂意不樂意,湊到近前,一張張翻看。
離魂術先是讓魂魄半離體,之後打開陰陽眼,之間那符咒上的文字所傳達的信息也都清晰起來,先拿起剛才方林山看過的那張引鬼符。
直接上面寫著:「大爺,來玩啊。」
……
怪不得老方罵街,有這麼畫符的嗎?
再拿起一張招財符: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你特麼怎麼不寫多養豬?
還有辟邪符:計劃生育是我國的基本國策——你這是辟邪符還是避孕符?
老白一張張翻看,忍不住噗噗直樂,一直看到了一張姻緣符,實在忍不住了,噗噗——哈哈哈哈!
只見那張姻緣符上寫著: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從白長生離座去看人畫符,錢大少就感覺有點不妥,這屋裡坐著的人,一個個奇裝異服,相比之下,還真就是老白那身白大褂像個正經人。
穿那些衣服的都是些什麼人?就好比我們坐地鐵看見個紋身的大光頭,左皮皮蝦右hellkitty,誰敢過去招惹啊?沒想到老白竟然過去看去了,而且還肆無忌憚的開嘲諷……
果然,那位道長不樂意了,硃砂筆放下,眼睛一摘,眯著眼看白長生,一本正經道:「這位……」
道長卡殼了。
一般這種情況都應該叫這位道友,或者這位同修,可是老白一身白大褂,看起來像個醫生,不過你要是叫他醫生,自己就像個病人了,於是想了半天才勉強用了小友二字。
「呃……這位小友,看我靈符,何故發笑?」
老白不好意思說,你這是靈符?你這根本是手寫版的內涵段子好不好?
「那個……我笑,是因為我很欣賞你的幽默!」老白強忍住笑,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據方林山說,這老道是正經學過的,不過學死了,打個比方說,就好像道門裡的書呆子,又正好趕上他們們中出了個不太正經的師傅,於是就成了這個造型,本身人沒什麼修為,只是知道一些道家的秘法而已。
換言之,這位也白給。
方林山又走到那老頭和女俠身旁,女子喝著茶,似乎若有所思,而那老者,眼睛眯著,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老者的眼珠,幾乎是跟著方林山再動。
「這老頭有點門道,我看像是玄門中人。」
老白也發現了,問道:「他看得見你?」
方林山道:「他會望氣,看的不會像你那麼清楚,只是能夠感覺到我的存在而已。」
老白疑惑道:「他會不會把你當鬼?」
方林山搖了搖頭,「玄門中人,也有開天眼的,可以見鬼神,只是大多數,也就到達望氣的境界,望氣雖然看不見我的具體形象,不過還是能分辨出我是神是鬼的。」
要說望氣之術和老白的陰陽眼也是各有千秋,老白能見具體形象,可是分辨不出對方的身份,而人家玄門望氣,則可以根據氣的顏色不同來推斷靈體的身份。
「這倆人有些本事?」
方林山道:「若說對付魂魄,那本事也是稀鬆,不過這兩人一個霸王之境,一個金剛之境,倒是個人間的好手!」
霸王之境?這老頭這麼厲害?
正看著,老頭似有所感,沖老白高深莫測地一笑。
方林山最後走到了那位國外的通靈者跟前,這傢伙養著小鬼,定然看得見鬼魂,可是此刻他卻對走來的方林山視而不見。
「這孫子什麼來頭?」
方林山微微皺眉,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