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怔怔的望著,面前這嫵媚動人的女子,無法想像,這麼一個嫵媚動人的女子,竟然能夠彈奏出,如此醉人心扉的曲調。
「你來了!」
海詩詩,媚眼眨動,略帶著一絲小家碧玉般的嬌羞,瞥了一眼韓宇,說道。
「恩。」
韓宇打量一眼海詩詩,眉頭微微一凝。
海詩詩身著淡藍色長裙,頗為淡雅,媚眼眨動間宛若小家碧玉那般羞答矜持,哪裡還有著那絲媚禍眾生的妖嬈,只是那一顰一笑間依然有著一股無法詮釋的魅惑。
「請坐。」
見韓宇這般瞧著自己,海詩詩俏臉一紅,每每見得前者注視自己時,便會想到當初拔除邪火的一幕。
「詩詩姑娘,請我來此,不知所為何事?」韓宇收回那驚艷的眸光,潤了潤喉說道。
「難道無甚事,詩詩便不可請韓公子前來一聚嗎?」見韓宇一開口便是這般生硬的話語,海詩詩黛眉一蹙,說道。
韓宇微微一怔,瞥了一眼海詩詩,笑了笑說道,「呵呵,當然可以。」
這女子便是蹙眉都是,魅惑不已,讓人神往。
韓宇本想調侃海詩詩兩句,只是想到當初那般親密的情景,這才將口中那戲謔的話語咽了下去,兩人發生那等親密接觸後,在口無遮攔的調侃,不免會被讓人浮想翩翩,誤以為真,若被這佳人當成了登徒浪子,可就不美了。
琴案收於一旁,海詩詩玉手輕托著香腮眨了眨眼,盯著韓宇饒有興致的笑道,「韓公子,詩詩一直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詩詩姑娘有話直說。」韓宇被這嫵媚動人的女子這般盯著,頓覺毛孔悚然。
「當初,詩詩身中情毒,韓公子,為何沒有那個…難道是詩詩,魅力不夠嗎?」海詩詩嫣然一笑,媚眼眨了眨魅惑頓生,眼波流轉間頗具曖昧。
「這個…!」韓宇只覺冷汗淋漓,滿臉窘迫,怎麼現在的女子都這般彪悍了,這些話語豈能說得出口?
「難道是韓公子真的不行,還是詩詩根本無法入你法眼?」海詩詩玉手撥弄著垂落胸前的青絲,眼波流轉,略帶戲謔的笑了笑。
「什麼不行?」韓宇滿臉不忿,旋即正色道,「詩詩姑娘,你可莫要懷疑我的能力,否則,本少火了的話,可會拿你來證明的。」
這什麼世道,沒有把海詩詩推了竟然被誤認為那方面不行,這年頭寧肯做禽獸,都做不得君子啊。
若是這種事情被誤傳出去了,日後豈有姑娘願意跟他!
「還好,我還有紫月。」韓宇略微舒了口氣。
「嘖嘖!」海詩詩瞧得韓宇那窘迫著急的樣子,咯咯一笑,旋即,黛眉彎成滿月,說道,「既然韓公子是個正常的男人,怎會在那般情況下坐懷不亂,莫非是詩詩太過不堪?」
「怎麼會了,詩詩姑娘,這般嫵媚動人,哪個男子不喜歡。」韓宇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儼然有些後悔,若是當初推了這海詩詩,豈會有這些質疑,不過亦是想想罷了,若是推了此女,紫月那裡還真不好交代。
想到紫月,韓宇眉頭緊緊一皺,這是他第一個動心的女子,二人兩情相悅,歷經過生死患難,本已經斬去重重荊棘,好事就在眼前,不想徒然生變讓兩人天各一方。
「是因為紫月姑娘吧!」海詩詩睫毛輕輕顫動,有著一絲莫名的哀傷,笑了笑說道。
「恩。」韓宇攤了攤手,不置可否的應了句。
「不想,他年紀輕輕竟然還是個痴情種子,這樣的人,若是錯過,只怕在也無緣在遇得。」海詩詩美眸眨動凝視著韓宇,黛眉微蹙間,玉手不由緊了緊,「所幸,這紫月已經被高人收為門徒,他們天各一方相見遙遙無期,否則,想俘獲其心,恐怕有些困難。」
當初韓宇不惜為了紫月和秦朗生死大戰,這份深情已然讓得景陽城不少年輕女子羨慕不已。
便是海詩詩這等眼界甚高的絕世佳人亦不免對這少年高看了兩眼,只是因為二人年紀相差幾歲,海詩詩便沒有那般遐想。
在經歷此次情毒事件後,海詩詩卻有著幾分動心,試問,這世間有著幾個男人會在那等情況下放棄這趁虛而入的機會,可是,這樣的事情,韓宇卻是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