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看著南宮琴雙身邊的小男孩,只有六歲大小,那五官與輪廓簡直與他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這讓他瞪目結舌,發呆了好半晌臉上方才顯出激動之色。
他想過去抱抱自己的孩子,可擔心打攪他修煉,最終只得壓制心中的溺愛與激動,摒除雜念再次進入修煉中,十年時間過去了,他沒有能夠突破到不滅境界,踏入玄皇之列,外界已經過去了一年,不知道大陸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而盤坐在他身邊不遠處的雨墨妃卻是有了巨大的突破,一層藍色光罩將她包裹,點點神華在閃爍,盪出絲絲皇威,這十年中,她竟然突破了破虛巔峰,正式踏入皇者之列,且她手中的玄皇道則精華並沒有被完全煉化。
風離苦笑,他與別人不同,每次突破都需要別人幾倍甚至十倍的資源,如今,一團大成玄皇的道則精華完全被煉化,卻只能讓他處於破虛大圓滿,難再進一步,無法衝破瓶頸踏入不滅之境。
甚至南宮琴雙都讓他很是驚訝,看著挨她而坐的兒子,風離知道在剛開始的幾年她並沒有時間修煉,而如今同樣直逼破虛巔峰,或許很快就能超越他,破入不滅境,成為初階玄皇。
多多也似模似樣地在修煉著,風離卻看不穿它的修為,小傢伙體內有股神秘的力量讓他無法窺視。
風離閉目,再次進入修煉中,他打算在這裡待三十年,外界剛好過三年,屆時出去剛好可以趕上與易塵的十年之約,將其踩在腳下,一雪前恥。
時光冉冉,又一個五年過去了,風離整個人綻放無量金光,充斥著石室的每一寸空間,一尊金色的戰魂自他體內顯化而出,立身在其身後,那尊金色戰魂驟然睜開了眼睛,兩束金芒似要洞穿一切般銳利,強大的皇者威壓絲絲縷縷浩蕩而出。
而就在這時,風離渾身骨骼爆響,噼里啪啦,黃金血氣熾盛無比,體內的血液涌動,如怒海狂濤,發出嘯聲,又如同天雷在轟鳴。他盤坐在石上,一頭濃密的黑髮無風自揚,整個人散發出霸道凌厲的氣勢,透出一股霸絕的皇威,只是這股淡弱的皇威被他身後顯化的金色戰魂所透出的皇威所掩蓋。
石室內驚天動地,海嘯雷鳴聲不斷,如此駭人的聲勢立時驚醒了修煉中的兩個女人與兩個小傢伙,雨墨妃,南宮琴雙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幕,那道金色的戰魂太有壓迫感了,即便是她們都已經踏入不滅境,成就初階玄皇,在這種氣息的威壓下依舊有些顫慄。
而風離此時就像一尊絕代戰皇,身綻無量金光,血氣翻騰,強盛逼人,靜靜地坐在那裡,卻給人一種凌厲霸道而又厚重的感覺,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絕世寶劍,又像是一座亘古屹立的山川大岳。
南宮琴雙眼中閃過一絲奇異光芒,隨即又變得複雜,心情難以言說。
雨墨妃表情有些呆滯,風離進階不滅境聲勢也太過浩大了,與她們有天地之別,特別是那尊金色戰魂,壓得她喘不過起來,渾身發顫。
「娘,爹爹好強大,雙兒長大了也要像爹爹這樣,黃金血氣壓得十方顫慄。」小傢伙盯著風離,大眼透著激動之色。
「不許你叫她爹爹,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南宮琴雙臉色一沉,低聲斥道。
「哼,他就是我爹爹,娘親為何我不要雙兒叫爹爹」小傢伙轉頭看著娘親,倔強地說道。
「咿呀!」多多從地上跳起,來到小傢伙身邊,睜著靈動的大眼睛,使勁點頭,表示支持。
雨墨妃深深嘆息,以往她排斥南宮琴雙,可自從她為風離生下孩子後,便也不再那般排斥了,「南宮琴雙,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畢竟雙兒是你和他的骨肉,血濃於水,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放下之前的怨恨麼?」
南宮琴雙眼中閃過痛苦之色,冷聲道:「他強占我的身子,我現在已經不計較,可我哥哥南宮無敵一事,我永遠無法忘記,是他親手殺死我哥哥,殺死我的親人!」
這時,風離身後的金色戰魂突然動了起來,與風離的身體脫離,化為如同實體般的血肉之身,無量金光綻放,皇者血氣壓得人顫慄。
「你不是他的戰魂!你是誰!」雨墨妃臉色巨變,南宮琴雙也變了色,心中地升起一絲擔憂。
「我是誰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南宮琴雙,你可知風離為何寧願與王者殿發生衝突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