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剛之氣由風離的手掌源源不斷地自南宮牧月的私服輸入到她的體內,她體內的yin毒一點一點被綜合,整個人也越來越興奮。滑膩的液體時而洶湧而出,濕了風離的手,空氣中一種性感而誘惑的味道在瀰漫。
隨著身體越來越興奮,越來越不受控制,南宮牧月那環在風離肩上的腿在磨動,一雙精緻的纖纖玉足在風離的脖子和臉上斯磨著,豆大汗珠自風離的額頭滾滾而落!
「牧月你能消停一會嗎,你這樣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風離可謂是苦不堪言,一隻手要止住南宮牧月的腰身,一隻手要為她輸送陽剛之氣,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她在自己脖子和臉上斯磨的玉足。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圓潤精緻的足趾,那偶爾滑過他嘴唇的瞬間,風離有種要噴血的感覺,他發誓,寧願去面對那強大到難以想像的老祖,也不願意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咿呀,風離,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足控愛好者」多多的聲音在風離耳中響起。
「多多你轉過頭去,不許看!」風離大急,自從多多會說話以後,潛意識中,他不願多多看到南宮牧月赤裸的身體。他也不知道自己倒是種什麼樣的心態。
「咿呀,不看就不看,人家也是母性又什麼稀罕的」
「母性?」風離無語,這傢伙或許想說自己是雌性。可這個詞用在這裡卻十分彆扭。
兩個時辰過去了,南宮牧月體內的yin毒已經差不多完全被陽剛之氣所綜合,雖然毒性完全綜合,但身體的興奮卻還未消失,風離的手是濕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兩隻玉足仍然在風離的臉上斯磨,偶爾還伸到風離的嘴上。
消除了她體內的yin毒,風離的兩隻手終於空閒了,他毫不猶豫,兩隻手一把握住南宮牧月的纖纖玉足,看著這一對苦苦折磨他兩個時辰的玉足,風離真想一口咬下去,長時間的斯磨,他體內的幾乎已經壓制不住了!
「該死!」風離甩了甩頭,心中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風離,一口咬下去,你看這美麗精緻的玉足多麼可人,多麼誘惑」
然而另一個聲音卻說:「風離,你要堅守心神,千萬不可亂情」
風離就這樣呆呆這握住南宮牧月兩隻誘人的玉足,眼中充滿了掙扎。
「風大哥,你!」
南宮牧月清醒過來,看到風離握著自己玉足呆呆發愣,而自己的一雙玉腿竟然以羞人的姿勢高抬。那寶貴的完全暴露在風離的眼前!
「啊!」
南宮牧月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玉足從風離的手中掙脫,整個身子捲縮在一起,嚶嚶地哭泣了起來。感受這下身的濕膩,她心中很是恐慌。細細感覺之下,卻未發現絲毫疼痛之感。
風離這次真的愣了,他想不到南宮牧月會這麼快醒來,更想不到自己握著她玉足的一幕會被她看到。
他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聲音有些乾澀地喊道:「牧月,我」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我不要聽,不要聽」南宮牧月哭喊著。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你還是完璧之身。」風離心中發苦,遇上這種事情,自己又不得不救,最後卻里外不是人。
漸漸地南宮牧月停止了哭泣,她望著風離,眼中竟是一片絕望之色。這種眼神讓風離心中很難過也很堵,他不知道南宮牧月為何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牧月,你聽我說,在水潭邊你中了蟒毒,那蟒毒帶有yin性,逼不得已,我才用這種方式為你驅毒。如果你要怪我,我也無話可說!」
「以後呢,以後你怎麼打算?」南宮牧月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出去之後,我們還是像當初打算的那樣,去滅掉林家和白家,為你報仇,之後帶你會無涯峰,帶師收徒,讓你做我的小師妹」
「呵呵小師妹麼。」南宮牧月慘然一笑。
風離當然知道南宮牧月的想法,只是他不能!從儲物袋中尋找處一套當初雲若汐的衣衫遞給南宮牧月。
「這是雲若汐的嗎?」接過這件七彩的衣衫,南宮牧月面無表情地問道。
「是的!你穿好後休息一會,我去那邊看看那把劍!」風離說完向著那把塵封的劍走了過去。
風離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