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國一聽,嚇了一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秉乾見他不知情,連忙將他拉在一旁,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何之航一旁聽著,頓感不可思議:「余萬豪他死了?」
說完,他後背一涼。
桑晚亭連忙說著:「輸了兩萬塊,心有不甘,從工地上掉落下來了,當場死亡,死後氣不過,覺得你們設局陷害他,所以化身鬼魂就挨個找上門來了。」
何建國也是聽著不可置信,他看著劉秉乾:「所以說,是余萬豪的魂魄索命,不是大廈的豆腐渣工程?」
劉秉乾點點頭。
何建國卻不肯相信,看著劉秉乾的眼神都變得警惕了:「你不會是木封騰的人吧?想遊說我不要賠償金?」
劉秉乾當場表示:「我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你可不要強行拉扯啊!」
「怎麼不可能,你們官場魚龍混雜,我覺得很有可能!」何建國一把站在何之航的面前,那氣勢,可把桑晚亭整笑了:「如果不是鬼魂作祟,你兒子能這麼快醒來嗎?你不信,可以問問當事人。」
何之航小心的拉著自己的爸爸,他也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只是,他不敢承認,畢竟大廈是要賠償一筆錢的,他準備死守,閉口不言。
桑晚亭看了看何之航,瞬間就明白了,他們做警察的什麼人沒見過啊,只是心中有些氣憤罷了。
劉秉乾連忙說著:「你趕緊實話實說啊。」
何之航支支吾吾,不肯開口。
桑般若搖搖頭,也不慣著他,立馬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張真言符,現在的人啊,就是太貪心了,妄想拿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了真言符的加持,何之航瞬間開口:「爸爸,我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玻璃砸中我的時候,我覺得一點也不痛,現在我身上什麼感覺都沒有了,昏迷的時候會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臉上貼著……」
說完,他還驚訝的捂了捂嘴巴。
似乎不敢相信說了出了實話。
何建國聽聞,臉色都變了:「哎呀,你肯定是睡糊塗了……」
桑般若笑了笑,看著何建國冷冷的說:「他說的並不是糊塗話,而是事實,你知道你們一家今日為何有這一劫嗎?」
何建國看了看桑般若,不知道她為何這麼說,一旁的劉秉乾急忙說著:「這位是桑大師,是她去除了余萬豪的鬼魂,救了你兒子。」
「哎呀,你想想啊,為什麼就我們幾個打麻將的出了事,其他人都沒事呢……」
何建國仔細想了想,好像是聽說了這麼一回事,但是他們也沒放在一塊想啊,現在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因為余萬豪死了之後,才發生了這些事。
「張千森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們還想不到嗎?」劉秉乾搖搖頭:「我要不是遇上了桑大師,恐怕也難逃此劫啊。」
何建國和何之航互相對望了一眼。
看著劉秉乾也不像是騙人的。
只覺得心有餘悸。
何建國又連忙看向桑般若:「大師,那我們家為何有此一劫啊,我們可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
「你們夫婦中年得子,三十八歲才生下何之航一個孩子,你們從農村過來,你姐夫看你們一家可憐,將他家空置的房子給你們借住,他愛你的姐姐,自然也愛屋及烏,你們一家住在京城,一住就是幾十年,你姐姐姐夫也從未收取你們一分房租,可你們呢?」
「居然想要占據房子,一聲不吭,直接將你姐姐姐夫一紙訴訟告上了法庭,企圖將房子占為己有,你姐姐生氣的質問你們一家,你們一家反而強詞奪理,看她孤身一人前來還將她打傷,導致她心梗發作,現在還躺在icu里,你們一家人非但不知悔改,還跑到她婆家大鬧一場,弄得人盡皆知,你們甚至還跑到你姐夫的公司,扭曲事實,說是他把你姐姐打進了醫院,說他道德敗壞,道貌岸然,嚴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