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音笑著把瓶子掛在腰間,他們再一起往店裡去。
他們把門給關上之後,她就喊了一聲:「行了,出來吧。」
蜃這個時候終於從瓶子裡鑽了出來,激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焉了下來。
「什麼啊?這不還是關起來的?而且比我的空間還要小!」
「行了,別抱怨了。來幹活了。」
她把掃帚扔到了蜃的手上,蜃拿著手裡的掃帚發呆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了。
「好啊,原來你是想騙我過來給你幹活的!」
「快幹活!回去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儘管說!回去我給你做。」
蜃聽到好吃的,立刻變了笑臉。
「好!那可是你說的!」
蜃高高興興的拿著掃帚打掃起來了。
她看了看四周,手一揮,屋子裡的桌椅板凳全都飛到了角落裡重疊起來了。
蜃能更好的打掃,而她也開始設計自己的想法。
「吃飯的時候都是喜歡有自己的空間,咱們屋子雖然小,不過可以做一個小包間,用草帘子擋著。到時候做兩個包間,多收二十文。」
她說著,手揮舞一下,桌椅板凳就在角落擺好了,正好劃分出了兩個包間的位置。
「最好是請信叔過來幫個忙,把這四周的位置抬高,做一個小走廊。走廊就設置為二人桌,方便單吃的,而且也相對於讓包間更安靜一些。」
她說著,秋墨白已經根據她的想法,把板凳給擺了一下。
桌子到時候找李信定做。
「中間就留四個四方桌,擺在四個角落,中間再放一桌,差不多剛好夠。」
中間的位置就顯得緊湊一些,不過坐上肯定也不會擁擠。
他們把需要的大概的格局擺了出來,正打算回去的時候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蜃立刻鑽進了瓶子裡。
織音打算開門,秋墨白低聲說:「是黃夫人。」
「哦?」
她打開門,果然看到黃夫人帶著不少的人圍在了她店門口。
「黃夫人,您這是做什麼呢?」
黃夫人笑了笑:「今天鬧市才出了個食物不乾淨的事,我就聽說你要開店了。這店,你去衙門報備了嗎?」
她疑惑的看著黃夫人:「首先,我們是直接就解決了問題了。那是有人故意訛我,而且當時您也是在的。其次,去衙門報備的事,我們還沒開業呢,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不用跟您說吧?最後,我要報備也是去找衙門去找商會,為什麼黃夫人您會帶人過來,是不是逾越了?」
黃夫人嗤笑一聲:「我相公是縣令,我為什麼不能幫他管理?」
「我沒聽說過縣令夫人還能有縣令的權利。怎麼?帶了這麼多捕快,我們交的稅都是給夫人您養家丁了?」
聽織音這麼嘲諷,幾個跟著的捕快都有些臉紅了。
黃夫人身邊的捕快氣得指著織音大喝:「你說什麼呢?你面前的可是縣令夫人,放尊重點!」
「夫人都要封了我還沒開的店裡,不想讓我活了,我幹嘛要給她尊重?她算個屁?」
「你」
捕快氣得指著織音想要衝上來抓人。
秋墨白下意識的把她給護在了身後。
黃夫人鄙夷的看著她:「真不愧是野丫頭,嘴裡淨吐一些粗鄙之語。」
她聽了笑了起來:「夫人您是有文化的人,有文化到搶別人的相公。」
黃夫人一聽,臉色驟變。
旁邊的人全都疑惑的看向了夫人。
搶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都是打工人,除了站在黃夫人身邊的馬屁精,其他人全都是一副吃瓜的模樣。
黃夫人有些慌張的說:「你瞎說什麼?我搶了誰的相公?你這是給我潑髒水!我跟我相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雙手環胸得意地看著黃夫人慌張的模樣。
四周的人聽到有瓜也湊了過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把經過說了出來,紛紛震驚的看著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