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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演講結束後,主持人就宣布此次元旦演出正式結束。
然後,羅陽就拉著沈艷清往阮昭那邊走去。
一直關注著羅主任的孟芳,在看見羅陽給阮昭打手勢時,就知道事情成了,於是也朝阮昭這邊趕去。
羅主任見羅陽朝阮昭走去,也起身朝那邊走。
見好幾個人朝自己這邊圍來,阮昭十分無奈,只能站起來,示意他們跟著自己往舞台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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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
鄭多燕正和一群同事在收拾東西,阮昭忽然在台下喊了她一嗓子。
「鄭多燕。」
鄭多燕回頭看清是阮昭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一臉疑惑地朝她走去。「這位同志,你有什麼事嗎?」
因為演出結束,大家都在陸續往外面走,大廳里吵吵嚷嚷的,離得遠了誰也聽不見誰說話。
所以阮昭也沒跟她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道。「那東西誰給你的?」
「什麼東西?」鄭多燕下意識就反問出口。
話說完後,才意識到阮昭說的是什麼東西,隨即眼神里滑過一抹心虛,但面上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話音剛落,羅陽和沈艷清,還有羅主任和孟芳就從阮昭身後圍了過來。
看到羅主任後,鄭多燕有些慌了。
羅主任看見鄭多燕,就想到她往自己口袋裡塞東西的事,他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孟芳一把拉住。
阮昭也不跟鄭多燕廢話了,「看在你也是被人禍害了的份上,就不勉強你了。」
話落,阮昭直接抬手,食指在鄭多燕眉心處一點。
別人看不見她手指下的金光,還以為她就是隨便點了鄭多燕一下。
鄭多燕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阮昭的手指一落下,她整個身體就怔愣在了原地。
然後,她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掉落出去,眼瞳底下那條黑線,也隨之消失。
降頭一破,鄭多燕很快恢復了清明,這些日子被降頭控制地記憶也都涌了出來。
她先是滿臉驚恐,隨後又一臉憤怒和噁心,臉色像轉色盤一樣轉了好一會兒,最後哇的一聲哭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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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觀察著這邊的蘇映雪見鄭多燕哭著跑了,還以為阮昭欺負她了,於是想也沒想就衝過來質問道。
「阮昭,你對多燕做了什麼?」
阮昭眉頭一抬,瞥了蘇映雪一眼,那樣子像是在看傻叉。
蘇映雪被她這眼神侮辱到了,頓時更氣了。「你!你怎能這麼沒有禮貌?你馬上去向多燕道歉,不然我就去醫院舉報你!」
嘿!還來勁了。
剛才她針對沈艷清的事,她還沒找她算賬呢!
瞥了眼蘇映雪那蠢蠢的樣子,阮昭搖了搖頭。「唉!腦子是個好東西,蘇映雪同志,你家裡應該不缺錢吧,不如以後多買點補腦的東西。」
「你……」蘇映雪被氣的語塞起來。
後面的羅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阮昭懶得理她,於是轉身就想走,誰知道她才剛轉身,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很細微的晃動聲。
阮昭耳朵一動,順著聲音往上瞥了一眼,就看見她頭頂上,往右偏一點的位置上,有一個小吊燈微微晃動了兩下。
因為元旦演出,文工團特地在舞台上方掛了很多紅色的小吊燈。
這吊燈雖然不大,但燈座卻是銅質的,而且還是實心的,這要是掉下來砸在人頭上,雖然死不了,但怎麼也得見點紅。
這不,就在她抬頭看上去的瞬間,那吊燈上面的電線忽然就鬆了,然後吊燈就直直地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