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還是一身牛勁!」
薄瑾的聲音響起,本以為聽到他聲音許枝會停下。
胸口被猛地一腳,踹的他想吐血。
「薄瑾,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好就收,許枝疑惑詢問。
「我還想問你,你湊什麼熱鬧?」薄瑾揉著被踹疼的胸口,控訴道:「下手那麼狠。」
「痛擊跟蹤狂。」
許枝有理有據,薄瑾太陽穴突突直跳。
「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先問的。」
薄瑾揉胸口的動作一頓,胸口倒是不疼了就是堵得慌。
「我當然是執行公務,具體保密。」頓了頓,反問,「到你回答我了。」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
快步追上樓梯和許枝並肩向上,眼見問不出什麼。
他也不是什麼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意外沉默但並不顯得尷尬。
餘光落在被面具遮擋住臉的少女身上,簡單白t加牛仔褲長發隨意紮起麻花辮搭在肩頭說不出的慵懶隨意,漆黑如墨眸中帶著些許愜意彰顯著主人心情很不錯。
明明剛剛進大樓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情緒,難不成光是遇到他心情就好起來了嗎?
他的唇角翹了翹,狀作無意間提起,「李想已經開始培訓,等培訓完也算是在地府當差的人。」
「哥辦事效率怎麼樣?」
聞言。
許枝腳步微頓,扭頭對上薄瑾那雙淺琥珀色的眸子,好半天一句話沒說。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薄瑾呼吸都不自主的變慢,變輕。
難道要發生點什麼少兒不宜
腦海中不斷浮現粉紅畫面,呼吸不受控制開始急促,心中升起無限期待。
四目相對,薄瑾似乎能從那雙漆黑眸中只有他的倒影。
「薄瑾你是求表揚嗎?」
耳邊響起獨屬許枝溫軟語調帶著蠱惑,溫熱氣息灑在耳尖仿佛有火在燒。
意識到自己被許枝迷住,薄瑾也不慌。
反手將人圈禁在雙臂和牆面之間,學著許枝湊到她耳邊輕聲誘惑,「是。」
「許小姐,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許枝低估了薄瑾,唇角勾起惡趣味的弧度,抓住他的手腕一個巧勁上下顛倒被壁咚成了薄瑾。
柔若無骨的小手毫無徵兆落在頭頂,狠狠蹂躪一番語調輕快,「薄先生,最棒了。」
明明只是普通誇讚,薄瑾有些不自然別開頭,不敢去直視許枝那雙如同深井般隨時會將人吸進去的眸子。
「咳,就此一次,下不為例。。」
「知道了。薄先生,對我最好了。」
薄瑾狠狠閉眼像是下定決心醞釀片刻再次開口。
「要不要入編制」
啪——
粉紅泡泡碎一地。
許枝:
「我只是咸」
「閉嘴。」
薄瑾扭頭就走,好半天見人沒跟上又悄悄放慢腳步,等人走上來兩人又開始並肩前進。
沒人說話,許枝也不覺得奇怪。
她早就習慣長時間的安靜,有人陪固然好,沒有也行。
「你真不打算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嗎?」
薄瑾受不了這樣無盡沉默,沒話找話。
「我」
話到嘴邊就被一聲爆呵聲打斷,「哪裡跑!?」
扭頭看去,優先看到的就是謝曦冉那張肌膚底色蒼白無限放大的臉,下意識動作將其收入乾坤袋中。
這一幕落在身後一群道長眼裡就像是許枝專門截胡。
身穿深紅道袍白須白髮道長銅錢劍破空聲依舊,並未顧忌面前是個活生生的人。
許枝站著沒動,銅錢劍是個好東西,想傷到她還差點火候。
銅錢劍堪堪停在距離許枝咽喉一厘米,就被一道蠻狠力量擊飛出去入牆三分。
薄瑾下意識就擋了上去,許枝終究還是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