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時期,人族還沒有稱霸,還是野獸和神獸遨遊世界的莽荒時期,玄武就是天地間最強的防禦神獸,而這龜殼原本就是玄武血脈,還是嫡系血脈的龜類神獸被獵殺之後製造的防具。
這個防具偏向的是靈魂防禦,對幻術和神魂一類的攻擊尤為有效,不過它本能的防禦很弱,必須要依靠武者自身的元力支撐,不過這樣才正常,不至於顯得那麼變態。
而作為龜甲,他自然也有著占卜的功效,這個功效花費的代價很大,並且很模糊,對王燦來說這就是雞肋。
占卜對弱者來說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可真正的強者,哪一個沒有手段反制這類測算,更不用說某些外掛型武者,隨你怎麼測算,算的准就奇了怪了。
這個功能可以忽略,不過這個守護靈台的功效堪稱變態,同級之內,基本沒有武者能夠破開王燦的靈魂防禦。
不過......
王燦看著眼前的灰色氣流,看著蕭元和趙凝霜逐漸變化的表情,他放開靈台當中的清光,讓四周的灰色氣流席捲而入,任由他們一點點的蒙昧他的靈光,不過這可不是白痴的行為,而是他早就提前用龜甲死死的護住最後一點清明。
......
月色漸濃,一男一女坐在湖邊,他們的身後是一座蜿蜒的山峰,仿佛一道月牙,所以也被稱為月亮山,而他們眼前這湖,也被稱為月亮湖,月亮湖的四周,有著一個村落,與世無爭。
月亮山山清水秀,鳥獸眾多,自然不乏吃喝,尤其是月亮湖的湖邊處處都是良田,更是讓這村落自成一體。
「好美的星空。」少女依偎在少年的肩膀,緩緩的伸開雙手,將月牙一般清亮的雙目緩緩閉上,深深的品味著這月色下寧靜的湖面,和安詳的氣息。
「星空很美,可惜卻比不上我的小霜。」少年和王燦有七分相似,他溺愛的看著一邊的少女,然後緩緩的伸出自己略顯粗糙的手,將少女半摟在懷中,額頭微微側著,嗅著少女馨香的髮絲,淡、純。
「大壞蛋,騙子。」被稱作小霜的少女側著身子,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倒映著月色,彎成一道月牙,嬌憨的搖著身邊少年的手臂:「燦哥兒真壞,就知道哄人家開心......」
被稱作燦哥兒的少年只是笑著不說話,任由著少女搖晃著他的手臂,自顧自的揉捏著身邊的綠色的草葉,然後將它扔進湖水之中,看著這湖面泛起的一層層漣漪衝散寧靜的月光。
「大壞蛋......大壞蛋......」小霜可不管燦哥兒在做什麼,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她們也不需要顧忌的太多,喜歡就好,開心就好,哪怕只有這麼一刻,紅潤的唇邊,兩隻白亮亮的小虎牙凶凶的對著燦哥兒的耳垂,然後惡狠狠的咬上去。
不過這惡狠狠實在是水分很大,仿佛就是含著的一樣,小虎牙磨了半天,卻沒能在耳垂上留下半點痕跡。
「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免得伯父擔心。」燦哥兒將攬著小霜纖細腰肢的手鬆開,很親昵的摸了摸少女黑亮的秀髮。
「不嘛~再待一會,就一小會......」好不容易和情郎在一起,少女自然不願意就這麼離開,很不舍的從身後抱住燦哥兒,半是可憐,半是乞求的說道。
「可是明天還要早起做農活,起晚了可就沒收成了。」燦哥兒的身子頓了頓,只能很殘忍的掰開少女的手指,一根又一個,足足二十次。
然後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因為他已經聽到了那低聲的抽泣,如果回頭了,那麼就走不開了,也就耽誤了明天的農時,錯過了農時,就要餓肚子。
小山村不大,五十幾戶人家,三四百人,從頭走到尾也不過片刻的時間,在村頭的草垛,一個人影默默的半靠著,直到另一個更加單薄的身影從眼前路過,沒入了一戶人家之後才消失。
緊隨著,昏暗的油燈亮起,一個滿臉溝壑的老人冷冰冰的看著外面眼圈發紅的少女。
「去哪了,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老人冷冰冰的發問,同時握緊手上的柳枝。
「沒去哪,沒和誰在一起,沒做什麼。」小霜微紅的眼圈輕輕的瞥了一眼被握住的柳枝,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發抖,不過仍舊咬咬牙,沒有說出實情。
而對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