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司馬如風,水旗門掌門是我爹。」
雖然來人彬彬有禮,但後一句怎麼聽都讓人覺得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
「司馬兄,你若能讓大家不再騷擾百姓,銀子我出。」
石泉水對他並不感冒,也不想深交,談完事他就拍拍屁股去查別的事。
「道兄乃是長燈宮的人,在下可不敢獅子大開口,免得惹禍上門。」
世人只知上三宗,真正的大宗師不屑於世人給的虛名。
長燈宮那可是真正的大宗,能攀上這座大山,可比得幾百萬兩銀子還讓人得意。
光是長燈宮三個字,就不止幾百萬兩銀子。
「那你要什麼?」這種人,石泉水看的多了,什麼銀子不要說得好聽,心裡恨不得張口要幾千萬兩銀子。
司馬如風拱了拱手,看桌上連茶水都沒有,雙眉頓蹙,「掌柜,還不去泡茶?」
「是是是。」掌柜連聲應道,忙親自去泡茶。
「司馬兄,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最不喜歡繞來繞去。 」
司馬如風此時還是極為恭敬,「本門想成為貴宗外門。」
這種依附相當於成為長燈宮的分堂,但沒有太多的權力。
只是頂著長燈宮招牌而已。
而且每年都需要上供來維持純粹的利益關係。
作為宗主只需象徵性給一些藥材和丹藥便可。
這樣一看,依附的宗門看似是吃大虧,實際上,他們才是占了便宜的一方。
光是長燈宮招牌掛著,縱然是上三宗見了也得客客氣氣。
哪怕掛招牌的只是一條狗,也是如此。
所謂打狗看主人,就是這個意思。
「成為外門,憑什麼?」
石泉水這話已經非常不客氣了。
長燈宮什麼地位,哪怕是上三宗想要招牌,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你一個小小門派算什麼東西,敢要長燈宮三個字。
司馬如風面無波瀾,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拂袖而去。
能談,說明有機會。
走了,那真的是拿石頭砸自己腳。
「我等雖然是小門小派,縱然加起來不過三十九個門牌,人數加起來也不過萬人,可作為貴宗的馬前卒,似乎還有有點用處。」
石泉水冷言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能勝很多力氣。
「不錯,萬餘人的確可以。但依附我長燈宮,你們若是為非作歹,恐怕第一個要殺的是你們所有人。」
「請放心,成為貴宗外門,我等必安分守己,絕對不會......」司馬如風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而至,立馬跪下伏於地上。
一道清風吹過,一個人影赫然而現,來者正是贈予石泉水令牌的苦心。
「師弟,你倒是清閒,現在門中上下都說你是寶貝,恨不得將你拘禁於密室。」
苦心大大方方坐下,絲毫沒把地上的人放在眼裡。
化神期,豈是一般人能入眼的。
「師兄,你憑空而來,不會也會了燈玄雲頂功?」、
石泉水拿起茶壺,苦心擺了擺手。
「此事連老祖都驚動了,我等敢跟老祖爭搶?」苦心隨時一招,手中吧先多了個金絲製成的乾坤袋,「此是老祖送你的,說裡面有七塊外門令牌。」
司馬如風一聽,立馬將臉貼到了地上。
此事已經見到了晨光,一旦拿到外門令牌,水旗門地位必然水漲船高,到時,不用一個月,他家的實力必然擴充數十倍。
「師兄,為何給我七塊?」
苦心在桌上憑空寫了個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