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石爺，失敬失敬。」
掌柜一來，就是態度極為恭敬。
石泉水不認識他，「掌柜親自來，是想有別的打算？」
哪怕拿出幾千萬的物品，對內世界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掌柜趕緊請人去包廂內落座，又奉上上等的茶水。
「石爺乃是德千樓貴客，小人當然知道。」掌柜表明了石泉水的來歷是從德千樓內傳出來的，「爺，這些想怎麼賣？」
「不是我想賣，是你們能給我多大的誠意。」
掌柜聽完心裡就明白，這些只是一小部分，「爺，這樣如何，這些大概價值四千三百萬兩，我就給您五千萬兩如何？」
石泉水當然知道這些東西到底能賣多少，這掌柜給的價也算合理。
「銀子我不缺，你只要讓我那些徒弟平安無事，只要給我五百萬兩就夠。」
掌柜聽完，心裡知道這生意不好做。
看著能賺許多，可真要發生事情，幾千萬兩銀子恐怕兜不住。
不接，那不行。
好端端的大肥肉擺在面前，不吃那真是枉為人。
「石爺，小人去跟閣主商量。」
石泉水點了點頭，掌柜這才下去。
剛才的夥計也在旁伺候著，不過這種事情他沒有說話的位置，等掌柜離開了，他這才小心翼翼上前。
「石爺，本店乃是小地，恐怕閣主都做不了主。」
這算吃裡扒外？
算。
但一個店能讓夥計沒有了忠心，那店情況如何也是很清楚了。
石泉水微微點了點頭，「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小人覺得這麼一筆大買賣放在哪裡都一樣。」
「比如？」
「比如七夏莊。」夥計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抬頭看到門外的人影走過後，才繼續說下去，「七夏莊比本店小，但價格會比本店小，另外，消息很靈通。」
夥計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說了。
這樣一個聰明的夥計，石泉水當然不會虧待他，當即拿出五萬兩銀票遞給他。
夥計只看到送來銀票一疊，哪怕一張一兩，這也不少，他趕緊收起來，退回遠處。
不多時，掌柜匆匆趕回來，帶著一臉的歉意，「石爺，實在對不住，閣主不在，小人無法拿主意。」
這話明顯是敷衍，閣主在不在他能不知道？
還是說剛好出去了？
石泉水反正已經得到消息了，也不急著拿回藥材，「既然如此，那些東西就放在店裡，改日我再來。」
說罷便起身準備離開。
掌柜見狀趕緊側過身讓出路，「石爺，等閣主回來了，我會第一時間跟閣主商量。」
此事真假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心裡清楚，這筆大生意黃了。
一單幾千萬的生意，這裡面的利潤縱然只有百萬兩。
但能跟一個德千樓魁主搭上關係，這將來的能得到多少實惠？
傻子都能清楚的事，卻因為閣主的一個冷哼而煙消雲散。
石泉水拱了拱手就立即離開。
這地方都被傳話了。
夥計說的七夏莊會不會又是如此，他只能試試。
七夏莊，他以為是個莊子，其實就跟一個普通的酒樓差不多，上下三層。
但大門是破破爛爛的，透過大門，裡面還堆滿了箱子，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地方。
反而像是撿垃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