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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陣法破損的程度越來越嚴重
上空的結界中被若隱若現的攻擊打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那是什麼!!「就在濉河一心都放在上空時,他背後原本平靜的植物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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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至極——!」在遠處,遠程操控著陣法的人影四周不時散發出艷紅色的光際,月色下,背影逐漸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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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陣法太強,根本無法衝破」被陣法阻隔在外的勉青青等人,身軀矗立在半空當中,看著那剛剛有所成效便馬上恢復回原形的結界,心頭不免一陣淒涼
「別灰心,此陣法雖強大,但對靈力的消耗極其的不利,所以我們只要合力攻擊剛才攻擊的地方,便可一舉將其攻破」說道間,勉青青一手指著剛才破損的結界處,為其他人打著氣
「好,我們一鼓作氣,破了它」
「哈——啊」
「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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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噗」可惡,我竟小瞧了他們,遠方在眾人心齊的攻擊下即便是相隔千里,陣法的維繫人還是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他不時半身跪地,看著地上的些許鮮血,臉色急轉向下「呵呵呵,既然你們那麼想進去,就進去好了」
隨之手掌輕放於地,嘴中暗自念動起咒語
「嗖嗖嗖……」背後的樹葉沙沙直落,前方的月色都被此刻因咒語而閃現出的光芒給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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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結界破損後,勉青青等人終順利進入其內
腳一落地,看著眼前那怪異的氣象,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平靜下來的樹木便又開始躁動起來
「嗖嗖嗖——」
「吱吱吱——」
「這是怎麼回事!?」此刻的眾人好比驚弓之鳥,這一情形殺的他們措手不及,驚慌中,紛紛朝各處跑去
當勉青青踏步時樹枝卻在一瞬間快速的朝她爆射而去,那速度在勉青青反應過來時,想要躲避卻已然是為時已晚
「砰——」樹枝好似一座大山壓下將勉青青整個覆蓋在其內,巨大的動靜也不時提醒著此刻四竄的眾人,使其更加快速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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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以為躲過了這一擊就能安然無恙了嗎?哼,真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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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逸中牧原淋不時反省起來「父親,我們就這樣拋下勉青青獨自逃跑是不是太不仗義了」雖然我討厭她吧,但是這一路上也幸虧有她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來到這
「……」聽至此,牧靈一下子停下了腳步,手托著腮,想道「是呀,可是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呀,這個時候當然是自己的生死更加重要,再說了我們在那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成為勉青青的累贅,托她的後腿」
「但我們這麼做是不道德的,不行,我要去幫她」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如此軟弱,牧原淋很是汗顏,一個轉身便朝後跑去
「牧原淋!!你給我站住」但她還沒跑幾步,便被牧靈一把抓在了手中動彈不得「危險關頭,生命至上,仁義在其後,!!」
「父親,你的學識再加上我的實力,我們再不濟也可以幫助勉青青,現在一走了之,你這是在陷你的女兒於不義」她不停的在牧靈的手中掙扎著,不時眉頭緊鎖,仿佛再跟他說一句話都厭棄似的,
「砰——」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執拗,牧靈也只好出此下策,他看了看背後,朝其鞠了一躬,便帶著昏迷的牧原淋朝前方跑去
「嗖嗖嗖——」另一邊剛剛才恢復元氣的濉河看著再次四處擺動的樹幹,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嘆了口氣,樹幹隨著熱氣迅速朝其而來,鋒利的冰刃包裹著它的身體,猶如飛竄的暗器般,
速度概括了它的冰冷,展現出如刃般的犀利
此幕好似慢動作,一點一滴侵入濉河的眼帘,「啊!!」
「嗖——」樹幹划過之際,濉河使盡了全身的解數去躲閃,好不容易躲開了這一擊,下一擊卻沒完沒了的上演
然而其餘二人沅陵與冷旭也沒好到哪兒去,接二連三的被帶有毒刺的藤蔓襲擊
在無止境的樹幹席捲下,濉河被其禁錮,在樹的牢籠中,鋒利的藤蔓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