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我當年因機緣巧合拜入離塵宗後,因為身負罕見的天鳳血脈,被宗門選為了宗門候選聖女。不過後來在經歷宗門煉心路考驗時,由於一些緣故落選,且不慎犯了一個大錯,導致宗門一件至寶受損。門主大怒,原本要將我處死,後來因為一些顧忌,只是抽取了我體內的天鳳血脈,而將我流放到了這裡。」鍾秀輕嘆了口氣,說道。
石牧聽完此話,神情一陣變幻,長嘆了了一口氣。
秀兒所言,並沒有什麼漏洞,難道這裡真的不是幻境,而是一處真是秘境空間?
「石大哥,下面的村落之人都是歷代被遺棄到這裡的各大聖地弟子,修為都已被剝奪,淪落為凡人。在這裡,我們雖然沒有以前的力量,但是這裡的生活非常平靜,我覺得,比我們以前朝不保夕的日子強的多。石大哥,不如你也留在這裡,和秀兒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鍾秀目光柔和的看著石牧。問道。
石牧神情變幻,良久之後點了點頭,道:「好!秀兒,我可以留在這裡,但是我不甘心就這麼被人剝奪了修為,我能感覺的到,這個秘境裡也擁有天地靈氣,我想要嘗試能不能重新練出神通,你不會介意吧?」
「自然不會,石大哥願意留在這裡,秀兒已經非常開心了。」鍾秀點了點頭說道。
石牧見此,拉著鍾秀站了起來,目光一轉的看向地上傾倒的水桶,問道。
「秀兒,你這是在打水嗎?」
「是的。村子裡沒有水源,用水都只能從一里外的山澗中打來。」鍾秀說道。
「那我去給你打水。」石牧說著提起水桶,朝著遠處走去。
他此刻修為雖然被剝奪了,但是鍛煉多年的**力量還在,提一桶水自然絲毫不在話下。
鍾秀臉上露出幸福神情,跟了上去。
天色擦黑的時候,兩人提著水桶來到了村里。
村落中的房屋多是用木頭,土磚搭建而成,看起來比較簡陋,但整體布局卻也是井井有條。
此刻天色沒有全黑,村子裡的人都還沒有睡下,看到鍾秀和一個陌生青年一同進村,都露出驚訝之色。
「秀兒妹妹,這位兄台是什麼人?」一個和石牧差不多的麻衣青年神情有些異樣的打量著石牧,問道。
「我叫石牧,是秀兒的未婚夫婿。」石牧目光直視著青年,說道。
鍾秀臉色微紅,低下頭去,看上去嬌艷無比,算是默認了。
麻衣青年臉色一白,目光看向鍾秀,嘴唇有些顫抖,片刻之後嘆了口氣,走到了一旁。
附近立刻走過來幾個人,低聲安慰著麻衣青年。
「呵呵,原來是秀兒的未婚夫婿,歡迎來到我們村子。對了,閣下如果不介意,能否告訴我,你是哪一派的弟子?」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壯漢走了出來,拱手說道。
「石大哥,這位是凡大叔,我們大口村的村長。」鍾秀在石牧耳邊說道。
「我是青蘭聖地弟子,剛剛來到這裡。」石牧說道。
「原來如此,石小兄弟莫要氣餒,我們都是和你一樣,被宗門流放到了這裡,你既然來到我們村子,以後大家就都是自家人了。」中年男子豪爽的笑道。
「多謝凡大叔。」石牧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道。
周圍眾人圍觀閒聊了一陣後,見天色已徹底暗了下來,便各自散去了。
石牧隨著鍾秀來到一處小屋,這裡是鍾秀的住處。
「石大哥,你今晚就住在我這裡吧,不過我們還沒有……你可不能……」鍾秀臉色緋紅,低下了頭,聲音微小,有如蚊蠅一般。
「你石大哥會是這種人嗎?」石牧看著鍾秀嬌羞容顏,哈哈一笑。
他隨即動手,在鍾秀附近蓋了一間茅草小屋,住了下來。
轉眼間,石牧便在村子裡住了十幾日。
村中一共住了七十幾口人,以中年和老年人為主,年輕人和孩子較少。
村民以種田和到附近一條小河中打漁為生,村中幾個年輕人也偶爾去附近一座山脈上狩獵。
石牧此刻修為全失,但依仗著昔日辛苦磨練的**之力,無論打漁還是狩獵,都顯得駕輕就熟。
他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