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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笑著對符靈說道:「那酒我已經吐出去了,我就是累了,想回來安靜地休息一下。」
「真的?」符靈不相信地問道。
敖天走過來,一拉符靈,不高興地說道:「行啦,你別打擾他了。」
符靈看著敖天沉著的臉,這回確定,真的出事兒了,符靈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敖天一愣,說道:「你能不能不添亂,一邊睡覺去。」
符靈咬了一下嘴唇,走向自己的床。
玄武一皺眉,對敖天說道:「你又何必對她那麼凶。」
「我只是想讓她安靜一會兒,你打坐吧。」敖天平靜地說道。
玄武苦笑了一下,開始盤腿打坐。
敖天見玄武已經就緒,走到石桌旁,坐到石凳上,繼續研究自己的棋局。
符靈坐在床上,看看玄武又看看敖天,想去問敖天,玄武怎麼樣了,卻又沒有勇氣,只能翻身倒在床上裝睡。
符靈覺得心裡很不舒服,雖然她經常丟人,可昨晚她覺得不止是她,連帶著玄武都跟著她被別人輕視,這是讓她受不了的。符靈嘆了口氣,抱著自己的被子,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敖天知道符靈現在心裡不舒服,可他現在實在沒有心情安慰符靈。
敖天是想借玄武中毒去找涇河龍君的,可玄武覺得事情太小,鬧起來也不過是處罰一個玄猛,意義不大。
敖天雖然知道玄武說得沒錯,可玄猛也不是簡單的人,他下的毒,怎麼可能讓玄武輕鬆地躲過。自己的兄弟吃了這麼大的虧,卻要硬往肚子裡咽,敖天的心裡很不舒服。
敖天看著棋局,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玄武推著符靈,喊道:「符靈,起來啦!」
符靈睜開眼睛,愣了兩秒之後,驚訝地說道:「玄武,你沒事了?」
玄武笑著說道:「我有什麼事兒?」
符靈坐起身,抱住玄武的腰,頭靠在玄武身上,「你昨天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中毒了。」
玄武摸了摸符靈的頭,說道:「我不是都告訴你,我把酒都吐出去了嘛。」
符靈抬頭看著玄武,疑惑的說:「可你昨天一回來就打坐,不是在療傷嗎?」
玄武解釋道:「我昨天那麼累,回來不得調整一下身體,恢復一下元氣嘛。」
「真的?」符靈凝視著玄武。
玄武笑著說:「當然是真的。」
符靈知道玄武是不打算和她說實話了,又問道:「敖天昨天為什麼不高興?」
「那你需要問敖天了。」玄武說著,回頭對敖天說道:「敖天,符靈問你昨天為什麼不高興?」
「你們打擾我睡覺了。」敖天淡淡地說道。
符靈看看敖天,又看看玄武,說道:「你們哥倆好去吧!」
符靈說著下了床,蹲在床邊開始翻找起來。
玄武笑著說道:「我沒給你買過首飾,你不用找了。」
符靈抬頭說道:「我知道,我是想找一個盒子。」
玄武問道:「你要幹什麼用?」
符靈站起身,嘆了口氣說道:「唉,不找了,床底下也不能有。」
符靈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說道:「我想找一個小點的盒子當首飾盒裝戒指。」
玄武說道:「你不是一直喜歡那種音樂盒嗎?一會去買一個吧。」
符靈想了一下,摘下戒指走到敖天身邊,說道:「這戒指你替我收著吧。」
敖天看了一眼戒指,不屑地說道:「這種小玩意,你自己收著吧。」
「這么小,我弄丟了怎麼辦,你替我戴著吧。」符靈說著,拿起敖天的手,想要給敖天戴上。
敖天一皺眉收回自己的手,說道:「我不會戴女人戴過的東西。」
「你說得也是,那怎麼辦。」符靈為難地坐到敖天對面,看著敖天。
敖天被看得煩了,說道:「玄武不是讓你買個首飾盒收起來嘛。」
「我怕別墅進小偷,這戒指還是放這吧。」符靈說著,又走到床邊,蹲下身又開始翻找。
敖天無奈地對玄武說道:「這丫頭怎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