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坐得有些冷,對玄武說道:「大師,我感覺有點冷,我們圍著湖走走吧。」
「也好。」玄武說完站起身,拉著符靈在湖邊的小路上,慢慢走了起來。
符靈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對玄武說道:「我沒看到妖氣,你看到了嗎?」
玄武皺著眉說道:「沒有,這裡除了過於冷清,一切都很正常。」
符靈奇怪地問道:「沒看到妖,沒看到鬼,難道她們幾個都瘋了,閒著沒事自己跳湖玩?」
玄武忽然停住腳步,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是,她們是被引誘的。」
符靈好奇地問:「你看出什麼了?」
「你靜心感覺一下周圍的氣場。」
符靈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呼出。符靈的心中莫名的泛起了憂傷,許多陳年往事出現有她的腦海中,符靈仿佛回到了童年,班裡的同學都在背後議論她,村裡的老人在告訴自己家的孩子遠離她,她病了想吃酸甜的山楂罐頭,可師父卻給她倒了碗紅糖姜水,還有敖天罵她笨,她氣得走出古井,卻不知道能去哪兒,只能坐在井口的青石上。
符靈想到這些心裡泛酸,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符靈!」玄武的叫聲把符靈喚醒,符靈發現自己已經走到湖邊,再走一步就要邁進湖中。
符靈看向四周,發現玄武就站在自己身後,緊張地問道:「玄武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離湖面遠一些。」玄武說著,拉著符靈往樹下的長椅處走。
張斌從遠處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怎麼回事?我剛才看到你們往湖邊走,嚇了我一跳。」
玄武看了一眼張斌,說道:「我們坐下說吧。」
張斌看符靈臉上還有淚水,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符靈用手背擦去眼淚說道:「我要吃山楂罐頭。」
張斌無語了。
玄武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水中有一種水怪,叫水虎。它生活在河流中,外表看起來類似於三、四歲的小孩兒,但是身體卻覆蓋著堅硬的鱗片,平時都是全身潛入水中,只露出很像虎爪的膝蓋在水面上。它長著鳥的喙、青蛙的四肢、猴子的身體及龜的殼。」
符靈感慨道:「夠難看的啦!」
玄武看著湖面,點頭說道:「是挺難看的。」
符靈緊張地問,「它剛才想把我引到湖裡吃掉嗎?」
玄武解釋道:「打亂人的思維,使人想起傷心往事,引誘人走到水中,然後吃掉是它的本性。」
符靈看向湖面,「這麼陰險,我怎麼沒看到妖氣?」
玄武皺著眉頭說道:「它是一種動物。」
符靈問道:「它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嗎?它可別跟東北虎似的,它吃我沒事兒,我若是傷了它還要被判刑。」
張斌問道:「你說的水虎,是不是也叫河童?它不是生活在河裡的嗎?這是湖,還是一個只比足球場大點的湖。」
玄武還看著泰和湖,說道:「我也很奇怪。」
張斌問道:「我們能不能抓住它?只有抓住它,才能使周圍群眾想信不是鬼魂索命。」
玄武看向張斌,語氣沉重地說道:「水虎不會自己來到這個新建成的小湖,能把它弄來的人不簡單,你最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斌看著玄武,說道:「任由水虎繼續害人不管,我做不到。」
「可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先加強巡邏,我們回去吧,這件事不要告訴任由人,包括你的同學和你的隊長。」玄武說完,拉著符靈往自己的汽車處走。
張斌還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但玄武已經不想和他再說,他也明白玄武的意思。
張斌坐在長椅上看著平靜的湖面,他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社會的複雜,官場的黑暗。這件事不是他一個小警員能調查得了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是他唯一能做的選擇。
符靈上車後問玄武,「你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兒,得讓敖天辦。」
符靈不解地問:「為什麼?我們抓不住它嗎?」
「我要抓它,會大動干戈。所有的動物都懼怕龍,水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