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蒙突然之間,一掌轟殺而出,一禪僧人當即探出一顆佛珠,與洪蒙這一掌對碰。洪蒙這一掌帶出的罡風強烈,掌力雄渾,一掌出就如排山倒海。而一禪僧人的那佛珠,卻是如一個巨大的洞口,直接吞噬了這一掌所有威力。
故而,洪蒙蓄勢的這一掌與打空了沒有兩樣。一禪僧人的佛珠化解了洪蒙這突襲的一掌,佛珠繼續往前飛射,洪蒙長槍出,一槍將其碎滅。這佛珠化成齏粉後竟然還有強大的力量。洪蒙整個人都被轟退了數步,這令洪蒙大驚不已。而一禪僧人臉色也不淡然了,而是顯得有些頹廢,有些微怒。
洪蒙定住身形後,長槍指著一禪僧人:「地圖既然給了我,為何還要算計?恐怕周邊這些披著僧衣的妖怪,不夠我一回衝殺的。既然讓我們進入了妖界,你還有什麼好再次阻攔?」
一禪僧人道:「若是我這一關都過不去,你們走過這妖界歧路之後踏入真正妖界,卻是不太好生存的。」
「看你適才出手,卻是沒有現在這想法了吧?」洪蒙冷嘲。洪蒙很清楚,世上有那麼一些人,什麼事不干,就在人的耳邊叨嘮,然後還能搞出大事來。這類人那是很有縱橫捭闔的基礎功力。
一禪僧人搖了搖頭,突然之間,諸多穿著僧衣的妖怪,撲向洪蒙,撲向洪蒙的時候,竟然邊沖邊布下陣法。一個個字繞著洪蒙轉,那幾十萬部下欲圖回救,吳凡一揮手示意不需要,那幾十萬部眾則繼續前進,洪蒙治軍嚴否,從這一看便知。
一禪僧人看著一邊的吳凡:「你為何不動手?」
吳凡道:「只想看兩位出高招,好從其中學習一點。」吳凡這話說的,在一禪僧人面前也沒有什麼。只是要是在其餘高層,比如劉氏家族的那些高層,可就要發飆,偷師就偷師,什麼學習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但讓吳凡沒有想到的是,一禪僧人引動了一圈字,將吳凡給圍住。一禪僧人道:「此去妖界,你也得把我這關給過了。要知道,年輕人想要進入其中,若是沒有天大的氣運,恐怕在妖界呆不了多久。」
吳凡道:「走前還要嚇唬我一下麼?一個人要是畏懼前行,恐怕什麼也成就不了。」
「不怕當然好,就是怕你實力不夠,一個照面就被怪物擊殺了。」一禪僧人說著,就將被字圈住的吳凡與洪蒙兩人都高舉於空,一禪僧人又道:「你們若是破了我佛道字陣法,才能真正進入真正的妖界。」一禪僧人道。
吳凡道:「既然如此,一禪大師可就要做好充足準備。」
洪蒙則在一邊想辦法將字破去後,同時將一禪僧人給擊殺,洪蒙現在對一場僧人的印象很不好。從入口外面,到現在,這一禪禿驢在洪蒙眼中,就是一隻難纏的蒼蠅。而那些穿著僧衣的不倫不類的妖怪,更讓洪蒙鄙視。而吳凡暗中破解字陣法,一邊對一禪僧人道:「一禪大師卻依舊不離開嗎?」
一禪僧人搖頭道:「你們此去妖界,充滿艱難險阻,我是愛惜你們之才而來,不希望你們兩人折在妖界。」
一邊的洪蒙冷笑道:「你這是在輕蔑我和吳凡了?」
「洪施主對佛門對我有偏見可以理解,但輕蔑一事,不曾有過。還望洪施主擊中精力破解這字困陣。」一禪僧人回道。
吳凡心知一禪僧人是在為他和洪蒙好,奈何這字困陣,就好似捆仙索一樣綁縛了自身,無論是肉身還是神念,在被這字給困住後,施展起來,太慢太慢了。
洪蒙自然也發現這問題。
而一禪僧人的那些妖怪徒弟,卻在這時候,對吳凡與洪蒙發動攻擊。洪蒙大怒:「好禿驢,就知你不安好心。」
洪蒙的那些部下見狀,欲圖調頭回援,但洪蒙依舊沒有同意。但見一隻小妖手中轉著的兩顆珠子丟出,在空中飛掠之時,竟然發出破空之聲,速度看似不快,但卻是瞬間便到。洪蒙被這兩顆珠子擊中腹部,哇的一聲就吐出血來。
吳凡見狀,趕緊鼓盪出真元氣勁,利用防護罡煞阻擋這種飛珠彈射的攻擊。只是,周邊穿著僧袍的妖怪太多,每頭妖手中的珠子扔掉了兩顆竟然又冒出兩顆,連續不斷丟珠子,就這種看似簡單的動作,發出的攻殺力卻一點也不簡單。每一次的攻擊,都帶著一股山巒的砸壓之勢,讓人感受到好似有兩頭比山巒還巨大的妖獸侵襲而來。吳凡終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