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正宰的表情一直非常難看,關於這點孟曉等人完全可以理解,費盡心思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只不過稍稍放鬆一點這最關鍵的證人就被人幹掉了,更噁心的是還特麼裝作他的樣子!若不是當初茶樓每個月都會舉辦拍賣會,他甚至都在想那玉瓏兒是不是跟兇手一夥的了!
「能夠看出兇手的手法嗎?」。古沉又問。
眾人齊齊搖頭,傷口不粗不細恰巧是平常軍隊制式刀劍的寬度,據守衛說,那個假的藍正宰進入牢房都不到三十秒,可能連話都沒有說幾句就動手了。
「敵人很果斷,打的就是殺人滅口的主意。」牛虎攤了攤手,接著神色一正,「不過這麼果決也可以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兇手並不在意這黑衣殺手是否說了什麼。」
「哦?何以見得?」古沉好奇。
牛虎讚賞的對孟曉點了點頭,「不錯,雖然這條線索斷了,但是我們也不算一無所獲。要知道做的越多露出的破綻就越多,至少還說明一件事,那個城防守將林霜是冤枉的!」
陳啟雙手抱胸接道:「不錯,如果那林霜在意黑衣殺手告密而畏罪潛逃,就沒有必要再回來滅口。既然回來滅口了就說明除了所謂的泄露防禦罩秘密者還有奸細,可既然還有敵人就不可能出現一個畏罪潛逃一個回來滅口的矛盾行動。在這方面我更傾向於林霜成了替死鬼!」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夏堂熏突然間說道:「若想完美的扮演藍正宰,就必須長時間的觀察又或者有什麼能夠變身的魂寶,當然,還要準確掌握事發時藍正宰的行蹤!」
牛虎一聽鼓掌道:「對啊,老藍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你啊!」
藍正宰聽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總算恢復了冷靜,想了想道:「我平時很謹慎,如果能夠有人長時間的觀察我而不被發現,那這人一定至少也是入道三境的高手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某些可以變身的魂寶,這倒是我們追查的一個重點。不過,掌握我行蹤這點上,其實完全不用跟蹤那麼麻煩,茶樓的拍賣每個月一次,我前幾次都去了,只要敵人知道這點就能夠算到我的行蹤。」
「因為我們抓到了一名俘虜,所以這麼重要的時候估計敵人也不能肯定你會不會去拍賣會,應該在拍賣會中就有敵人的探子來確定你真的在那。只是那麼多人,我們根本無法排查,這條線索沒有跟的必要了!」衛羽搖頭嘆道。
陳啟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說,我們剩下的線索只有林霜與師剛這兩個了!」
藍正宰慎重的點頭道:「不錯,我提議,在師剛醒來之前我們所有人都住進安王府,平時每次三人輪流巡邏保護師剛。至於林霜……」
藍正宰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知道雖然林霜畏罪潛逃了,但整個過程他們完全沒有參與,到底是潛逃了還是掛掉了,那還難說的很!
牛虎頓了頓,「我在城防軍的一位朋友曾經告訴過我,林霜似乎是負傷逃走了,具體的方向是西南,初步推斷他可能逃向了自己的老家樊城。」
「可是如果我們派人參與進去的話反而讓敵人警惕,搞不好還要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藍正宰有些擔心道,這些敵人的手段多樣讓他有些擔憂。
眾人想了想,夏堂熏突然間接道:「林霜的線索畢竟只是一個不確定的,師剛才是重點。而且追殺林霜的一直都是御林軍,以我們司主的身份參與進去的確有些不合適。不如就讓鏡主走一趟吧,一來他是鏡主,雖然隸屬兩個系統但在位階上與皇帝同級。二來他畢竟有個王爺之子的身份,那些御林軍絕對不敢怎麼樣。而對外我們可以宣稱是鏡主接了任務調查案子,只需從案宗之中挑一件發生在樊城的案子就可以,我恰巧記得有這麼一件案子。」
藍正宰聞言笑道:「平時見你不說話,這一說起來倒淨是好主意呢!不錯,我們正可以這個理由來調查林霜的問題。而且鏡主有乾坤鏡輔佐,倒是比我們大刑逼問什麼的省事多了。」
「好主意?哪裡好啦!」古沉怪叫一聲向後跳了一步,「這種跑腿的活你找別人吧,我可沒工夫做這些。」
藍正宰苦口婆心道:「這也是為了你好,我們進駐安王府後那些殺手很有可能會再次來襲,倒時候你這樣的只能是累贅。倒不如躲出去!再說,你本身也還是要積累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