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招呼。
「哎呀,老哥哥你可終於想通了。
我告訴你,能幫大皇子做事是你的福氣。
別人就是想沾大皇子的邊兒都沾不到。
來來來,往這邊來,我給你介紹咱們院子裡的王管事。」
蕭安樂看著他的院子裡有七八個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有一條黑狗,黑狗體型大,看著就是類似於藏獒的那種。
院子裡還坐了一位管事,那管事蕭安樂不認識。
不過那管是身邊的人,蕭安樂是認識的,蘇陵柔。
倒是奇怪了,這個蘇陵柔不都是往皇家的那些皇子的身邊粘,發誓要做皇子妃嗎?
什麼時候她已經放低身段的,狗院子裡的管事都能得她在身旁相伴了?
這會兒看到聽雪的父親蘇陵柔掩嘴嬌笑一聲。
「這就是我那表姐院子裡小丫鬟的父親,他真的會訓狗?
是不是真的,別空有虛名啊!」
那坐在大圈椅子上的管事,外表看上去頗為年輕,一雙鷹目,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聽雪的父親。
「是真是假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管事的說著拍拍手,立刻有人把聽雪的父親,帶到幾隻關著幾隻黑狗的大籠子裡。
「我這幾隻狗里有兩隻最近茶飯不思,你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聽雪的父親慢慢蹲下身,嘴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這個聲音跟狗的聲音應該是同頻的。
所以那些狗原本很狂躁不安,在聽到他發的這個聲音之後,就逐漸安靜下來。
他還讓他近前摸它們的肚子。
蘇陵柔在外面看著好奇。
「這人上輩子該不會是條狗吧?
怎麼能和狗這麼親近呢?
而且那些狗似乎好像能聽懂他的話呀!」
旁邊的男子坐在大圈椅中,姿態隨意灑脫,其他眾人一個個恭恭敬敬。
「你還真說對了,搞不好他上輩子就是一條狗!」
蘇陵柔掩嘴笑。
「五,管事說的對之前不是說他不願意來嗎,怎麼又來了?
難道不怕我那位表姐不高興?」
蕭安樂敏銳的察覺到,就在她開口說出那個五字的時候,蘇陵柔身旁的人明顯沉了臉,帶著警告的瞥他一眼。
蕭安樂是沒有見過五皇子,聽到朱陵容忽然蹦出一個五字,立刻想到了五皇子。
如果面前這個人是五皇,那就能夠說得過去,據說五皇子和大皇子是一母同胞。
也對,大皇子的智商,蕭安樂也是見識過的。
她忽然就想到,有可能是五皇子借大皇子之名行事,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的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黑狗中的那些狗察覺到了蕭安樂的氣息。
一個個朝著她的方向汪汪叫。
蕭安樂:你們鼻子要不要這麼靈,都給我閉嘴!
別逼我放你們的血。
那些狗就叫乖乖匍匐下去,他們可不想被放血。
蘇陵柔看著那些狗忽然不叫了,還挺驚訝的。
「沒想到你這位狗大夫還真是厲害。」
她說著伸手拿過旁邊人遞過來一包藥粉。
「狗大夫,你女兒既然是在蕭安樂身邊兒當差,那正好幫我把這包藥放到她的荷包中。
過兩日我會邀請她玩射箭,到那時如果她被那些惡犬所傷,那麼你可是立了大功。
如果她沒有,我們也不會難為你,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她這話說的誰能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