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是肯定的,只是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哎呀,嫂子,你果然和這位宋公子舊情未了。
看看你剛落水他就急匆匆的跑過來救你,還說你們之間沒什麼,你們之間沒什麼誰信啊?」
蕭安樂和朝華郡主對視一眼,剛才明明是那位何夫人自己跳下去的,這情況怎麼這麼奇怪呢?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
「唉呀,流血了!」
「天啊,何夫人這怕是流產了吧?」
蕭安樂無語了,誰家丫鬟會這麼直接驚呼出來?
不過這一消息,又惹得蕭安樂和朝華郡主對視一眼。
朝華郡主小聲道:
「我怎麼覺得這個何夫人怪怪的。」
蕭安樂也這麼覺得,而且這個時候她才指著那位和姑娘道:
「你為什麼要推我下去,你就這麼不想讓我做你嫂子麼,可你不應該給你外甥也害死啊!
他可是你何家的血脈,你連出生的機會都不給他,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趕過來的眾人聽到這話齊刷刷的看向何姑娘,何姑娘瞪大了眼睛。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才沒有,是你自己跳上去的!」
何夫人捂著肚子哭泣搖頭。
「我怎麼可能會自己跳下去,我這肚子裡懷了孩子,難道我不要命了嗎?
夫君,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嗚嗚嗚嗚。」
之前那救人的男子,看向趕過來的青年。
「何衍之你說過你會照顧她的,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嗎?」
蕭安樂這個時候忽然反應過來。
「他們姓何,那麼他們和鎮西侯是什麼關係?」
朝華郡主想了下哦一聲。
「我知道了,他們是鎮西侯府的旁支。
那位何夫人的夫君在朝中也是個不小的官員,不然哪裡能來得了二公主的宴會。
蕭姐姐,這情況你看明白了嗎?
我怎麼有點看不明白?」
蕭安樂縱使見多識廣,也有點糊塗,這姑嫂兩人是個什麼情況?
從她們的角度來看,是那位和夫人自己落水的。
試問一個剛懷身孕的女子會自己跳下水,讓她自己流產嗎,這可是冬天呢。
難道用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就是為了對付眼前的這個何小姐,她的小姑子?
等一下,蕭安樂伸手在眉心一點,用天眼看一眼那位和夫人周身並沒有嬰魂。
難道說她的懷孕是假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解釋的通了。
「咱們要不要出去就近吃瓜?
你看看那位何夫人的夫君過來了,哎呀呀,她那夫君和另外那位公子那眼神中都是火花,不會打起來吧?
這兩人,啊,我知道了,這兩人是情敵!
你看你看好刺激!」
蕭安樂無語了,朝華郡主吃起瓜來是真快樂。
就連自己的心情也被她帶動起來。
就見那邊那位何夫人的相公急忙跑過來,一把推開那用披風包裹著何夫人的青年!
「宋思遠,你在做什麼?」
叫宋思遠的青年一下被推開,冷著臉看著何超英。
「你還好意思問我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在做什麼?
她是你的夫人,才嫁給你不過半年就被你妹妹害得落大冬天落水,現在連孩子都保不住,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一旁的何姑娘聽他這麼說立刻擺手。
「才不是我推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