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說完和夏桑對視一眼,兩人動作飛快朝著兩個方向跑。
在巷子的兩頭站住,看著堵住潘家的下人。
「哎呀,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幹什麼,強搶良家婦女啊?」
潘家的下人看到她站在巷子口,又轉頭看到另外一邊的夏桑。
「我告訴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連你們一起得帶走。」
蕭安樂從袖子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符紙,拿在手上晃了晃道:
「錯錯錯,不是你們連我們一起帶走,是我連你們一起帶走!」
她話落將手裡的黃紙符打出去,黃紙符瞬間化成一條長長的黃色繩子,將那三人給連胳膊帶腰纏住。
「妖女,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你快放開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府上的,你竟然敢這麼對我們,潘夫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桑手中持劍走過來,在那說話的人身上踹一腳。
「廢話這麼多,潘夫人潘夫人,我就好奇潘府有沒有潘老爺,還是說潘老爺也認同你們的做法。」
小廝:「你管我們,反正我們聽了夫人的話來抓這個程姑娘回去,你們膽敢阻擋,我家夫人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蕭安樂無語、
「你還真是個夫人奴,希望你到了大理寺也能這麼嘴硬!」
說完手上掐訣直接把他們的嘴給封上。
轉頭看向程小姐。
「這樣咱們可是有理有據。」
程彎彎看她的眼睛都發亮。
「對對,還得是你,我自己肯定搞不來。」
蕭安樂和程彎彎走在前面,身後夏桑拎著潘府的人,程彎彎的婢女則是回去將事情稟報給程家。
剛到大理寺門口,迎面一輛馬車停在大理寺門口。
程彎彎拽了拽蕭安樂的袖子,湊近她小聲道:
「咱們要不要避一避,那是鎮西侯府的馬車。」
鎮西侯府的馬車?
蕭安樂秒懂她的意思,自己剛把鎮西侯府的公子給弄牢裡,這會兒侯府馬車就停在這裡,不知道車上下來的是誰?
她倒是沒有躲開的意思,事情她做都做了,這個時候躲開也不合適。
還以為上面會下來一位老頭子,沒想到下來的卻是一位穿著狐毛大氅的面容白淨的公子。
這個天氣,用的著穿狐毛大氅,未免誇張了些。
車上的人也看到了她們,眉頭微不可見的挑了挑,頗有禮貌的點點頭,看上去好像很溫和謙遜。
蕭安樂看他打完招呼就往裡走,絲毫沒有為難自己的樣子,鬆口氣和一旁的程娘子對視一眼小聲問:
「這是誰?」
「鎮西侯府不受寵的世子,看樣子這次來是為了他那個受寵弟弟的事。
聽說這位從小就體弱多病,很是不得鎮西侯喜歡。
就連他母親鎮西侯夫人也是長年在別院,府中都是那位庶子的姨娘在打理。」
蕭安樂驚訝。
「寵妾滅妻都到這種程度了?」
「可不是,不過人家畢竟是侯府,又是自己的家事,外人不好說什麼。」
蕭安樂覺得也是。
「咚咚咚!」
程彎彎敲響了登聞鼓,呂捕頭出來看到蕭安樂,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
「嘿嘿,蕭姑娘您怎麼又來了?」
蕭安樂給他個白眼,示意他看向一旁的程彎彎。
「別說的好像我有很多冤情一樣,這次我是陪程姐姐過來的。
我純屬伸張正義。」
呂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