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面色如恆,鎮定答道:「前些日子,我遵從靳古大統領的命令,前往黑羽國,一直在閉關修煉,直到今日,方才返回車遲城。」
「你一直都在閉關修煉?」靳泰來眼眸一厲,「很好,你一定是趁機溜到了細柳城,將冥太虛、冥敖給殺了!這之間有十天時間,足夠你行動!」
「我的確在修煉,並無外出的可能。」許陽平靜說道。
「哼,誰能作證?」靳泰來道。
出乎靳泰來的意料,許陽略一思考,卻說道:「有兩個人……應該可以證實這一點。」他目視靳古。
靳古假作思考,隨即說道:「你是說靳典和靳炆?嗯……不錯,他們的確是跟你一同去的黑羽國。」
不多時,靳典與靳炆被帶到了世尊宮殿內。
「你們兩個,給我說清楚!」靳泰來喝道,「靳陽,是不是在最近十天內離開了一段時間?」
靳典和靳炆麵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求助般地看向了靳泰胥。
「不用緊張,你們兩個也都是老夫看著長大的,」靳泰胥安慰道,「有話照實說,沒有誰會把你們怎樣。」
靳典說:「是……在到了黑羽王都的黑石塔之後,靳陽統領就進入了第七層靜室閉關修行……這段日子,我和靳炆都在第六層,而且應靳陽統領的命令,各自分出一個化身看守黑石塔。」
靳炆接口道:「不錯,靳陽統領修行勤奮,這些日子一直都沒有下樓,直到今日他才說要來車遲國,結束了修行。」
在兩人說話之時,三大世尊用他們強橫的靈覺。仔細感知著靳典和靳炆的呼吸、心跳、脈搏,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由此他們可以確認,兩人說的是真話。
「靳典和靳炆,都是我兄長泰隆長老的屬下,平素與許陽並無交集。」靳泰胥冷冷道,「泰王長老,這次您可以放心了吧?」
靳泰王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方才說道:「的確,由此看來,靳陽擊殺冥太虛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存在了。」
許陽點頭說道:「多謝泰王長老明察秋毫。」
靳泰王沒有管許陽的恭維,轉而問道:「靳陽,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遇見的靳古?你眉心之上的族文。又是怎麼消失的?據靳泰胥長老說,你在一開始,眉心並無族文。」
許陽說道:「回稟泰王長老,靳陽早在十萬年前,族脈就毀滅在了玄天老魔之手,託庇於靳古大統領門下。幸而靳古大統領不嫌棄,與我結為好友。至於族文,乃是我有一次。遇到了人族玄皇洛白水……當時我催動族文中的獸靈加持,與洛白水激戰。但卻被他破掉,族文因此而破碎消失。」
許陽所說的,都是極難考證的東西。十萬年前毀在玄天上帝手中的御獸族分支,不知有多少個,時過境遷,這些人從哪裡去找許陽的那一支?而人族玄皇洛白水。此時還下落不明,據傳聞是在流沙之穴內失蹤。
靳泰王並不滿意這一答覆,但也找不出什麼毛病。
「靳陽……你可知道,人族之中還有一個青年高手,名叫許陽?」靳泰王冷冷說道。
「不知道。人族之中。還有高手麼?在靳陽看來,瀛洲如今最強的俊傑,非靳古大統領莫屬。」
「哼哼,你特意將自己排除在外?能與世尊初境的強者,對抗三招的無敵玄皇,可並不多見!」靳泰王道,「而據我所知,這個人族許陽,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曾經擊殺過半步世尊境界的靳元!他與你,倒真是很像啊。」
「像我?」許陽微微一笑,「泰王長老言重了。」
靳古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泰王長老莫非懷疑靳陽就是許陽?天下如此之大,相貌相似者極多!要分辨靳陽和許陽是否為同一人,最重要的是看靈魂氣質、心神波動。」
靳泰王默然不語。如果從靈魂氣質上說,這個靳陽和他曾經見到過的許陽影像,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靳泰胥冷哼一聲:「泰王長老,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也不能將莫須有的罪名,加到靳陽的頭上吧?最簡單的一個問題,那許陽是否施展血玄力?」
靳泰王搖頭。
「這不就完了?靳陽有著精純的血玄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