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色平平,那人也沒有心去為她們跟家裡妻子鬧一鬧,只是給了她們一筆銀子了結。」「你沒有跟劉大人提醒過?」聞春意輕輕的說。鍾池春苦笑著說:「我知實情之後,看在是同一個城出去的份上,那可能不提醒他一聲?只是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說那是謠言。說是因為那兩人在針線活上面,從來是先照顧他的方便,後才來理我的事,我妒忌了。
說那兩人是難得的好姑娘,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般自立的弱女子。而我又不能說得太過明白,畢竟那樣的事情,又沒有抓到現場。再說兩廂情願的事情,外人能說什麼。這一次,我們一路同行回家時,在路上大家閒聊,他提起那兩人時,有人甚至是跟他明言,說那兩個女子借著針線活不錯,攀了不少的男人,借著別人的光,早就不是我們初遇時的弱女子。可他一心一意還是信了那兩人的話,跟人辯解說弱女子的身世多麼悲慘,只不過是面上溫和待人,引起誤會而已。
我們出去時,我初時還是有心想跟他親近,覺得他為人不錯,熱心腸喜照顧人。後來,瞧著他泛濫成災的好心腸,我不得不開始跟他生疏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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