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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午睡醒來,司馬蘭台已經出去了。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如今心內安定,也不問司馬蘭台去了哪裡,起來稍微整理一下,打算去芷芸軒看看相熟的幾個師兄弟。
花芽見到蘇好意高興的眼睛放光,癟了癟嘴說:「我以為你再不回來了,害得我這幾天難過的要死。你走怎麼不都打聲招呼?莫非我都不算你朋友?」
花芽的確像是哭過了,別人問他怎麼了,他也只說是有些想家。
蘇好意自然覺得抱歉,自己當時太衝動,竟把所有人都拋開了,如今想來的確是有些絕情了。
花芽這樣子讓她恍惚看到了吉星,說起來他比自己還小一些呢。
「是不是蘭台師兄欺負你了?」花芽小聲問蘇好意:「我知道你和他比同我好,可若真是他欺負你,我是一定要幫你出頭的。」
「沒有的事,」蘇好意笑:「我只是想下山玩兒幾天。」
她沒指望花芽會信,他又不是傻子。但起碼這麼說會讓他明白自己已經沒事了。
「你沒事就好,」花芽果然一點就透:「我去給你沏茶,屋裡沒有熱水了,去牛壽屋子裡討些來。」
等花芽拿了茶壺進來,蘇好意忽然對他說:「要不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
花芽聽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高興極了,說道:「謝天謝地你終於肯搬來了!不過這事兒總得跟夫子們說一聲才好,你說呢?」
「那是自然,」蘇好意用指腹輕輕摩挲著茶杯的外壁,竹石的圖案潦草寫意,透出一股疏放的韻味:「反正不著急。」
「你這幾天下山去,我一直把自己悶在屋子裡。」花芽盯著自己面前那盞茶升騰的熱氣,語速比平常都慢上許多:「躺的時間久了,後腦發疼,可卻想起一些事情來。」
「什麼事?」蘇好意問他。
「你還記得我當初被打暈的事情吧?」花芽說:「事情過去大半年了,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當初受了那麼重的傷,能保住命就不錯了。」蘇好意安慰他:「多虧除了想不起那些事情也沒有留下太嚴重的病根,否則更糟糕了。」
當初花芽被眾人發現裝在一隻箱子裡,他後腦被重物敲擊,腫起很大的一個包。
山上的人都是大夫,自然看得出來,那絕對是有人從後面擊打造成的,即便自己狠命去撞也撞不到那種程度。
所以說當初從花芽背後下手的人是想置他於死地的。
「這幾天我想起些當時的情形來,但也都是零散的片段,」花芽道:「我只恍惚記得自己當時是要去找一個什麼人,但是為什麼去找他,找的是誰還是想不起來。此外就是還想起在我昏倒之前看到了那個人的腳,他穿著夫子們常穿的雲履。此外就想不起別的來了。」
「既然能想起一些,說不定慢慢的就都會想起來了,」蘇好意對花芽說:「你也別太著急,欲速則不達。」
從花芽這裡離開,蘇好意又去了黃汝竟的屋子。
才幾天沒見,他瘦的眼睛都陷進去了。
看到蘇好意,也只是朝她點點頭,臉上都沒什麼表情,像木刻的一樣。
蘇好意走近了,朝他伸出手去,說道:「黃師兄,我在路上找到了這個,你穿上吧。」
她掌心裡躺著一隻小小的銀珠,是凌彩手串上的。
黃汝竟怔怔的看著,忽然一大顆淚毫無防備地落下來,正砸在蘇好意的手心裡,將那顆銀珠淹沒了。
滿心歡喜地迎來,又毫無防備地失去。
凌彩就像一隻蝴蝶,美麗又脆弱。
黃汝竟無法讓自己平靜地接受,他的心到現在還為了那姑娘滾燙著,可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蘇好意沒再多說什麼,黃汝竟的淚是熱的,可有的人心卻那麼陰冷。
密室內,司馬蘭台站在那裡,面色沉靜。
卓雲心冷笑一聲,說道:「你真跟那個蘇八郎好上了?你先不是說你不喜歡男人嗎?」
「她就是她,跟男女沒關係。」司馬蘭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