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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府。讀字閣 m.duzige.com
吉星自從回去後就閉了房門不見人。
他那天哭著走回家,天氣這麼冷自然是凍病了。
可他不許家裡人請大夫給他瞧病,因他大伯不在家,眾人自然都是慣著他的。
只會一個勁兒地哄勸,並不會動硬的。
再者便是請來了大夫也被吉星罵了出去。
正一籌莫展之際,司馬蘭台上門來了。
高家長輩們聽說他不請自來,自然高興,連忙請他進來。
司馬蘭台只說他來探望吉星,大夫人和三夫人便讓他給吉星瞧病去。
司馬蘭台來到吉星房中,見他蒙著被子直挺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屋裡的東西能砸的幾乎都被砸壞了,有幾個丫鬟戰戰兢兢地在一旁伺候著。
見司馬蘭台進來,連忙請安。
「你們先出去吧,我不叫人誰都別進來。」司馬蘭台如此說,那幾個丫鬟自然急忙退了出去。
等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司馬蘭台才開口:「我先給你診脈開方子,這個時候病了不是鬧著玩兒的。」
「很用不著,死了才好呢。」吉星冷哼一聲說。
「我來見你,不單是給你瞧病,還是來跟你把事情說清楚的。你也可以避而不談,我也不會糾纏。只是以後你若能保證將這事放下,既不會恨八郎也不再去糾纏她,我這便走。你說可好嗎?l司馬蘭台對吉星完全沒有對蘇好意的耐心,什麼循循善誘、輕聲低語都是沒有的,有的只是男人對男人的冷靜直白。
吉星當然心有不甘,可他也知道司馬蘭台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他放不下蘇好意,否則也不會這麼折磨自己了。於是便呼地一聲將被子掀開,坐了起來。
「八郎如今十分難過,她覺得對不起你。」司馬蘭台提到蘇好意忍不住嘆息:「她怕你從此不再認她這個朋友,她對你是異常看重的,極力想要挽回。」
「不必了吧!她不是已經有了你?」吉星又何嘗不傷心,這幾天每當想到蘇好意已經和司馬蘭台在一起,他就又氣又痛,生平還未如此痛苦過。
「人生在世,沒有誰是只守著一個人過的。總還要有親人朋友。」司馬蘭台畢竟年長,說出的話讓吉星不好反駁:「你可以娶妻生子,她自然也可以嫁人為妻。這也並不能改變你們兩個自幼的情誼。」
「我們兩個不一樣!」吉星的牛脾氣犯了。
在他心裡,蘇好意是最動不得的那個人。現在司馬蘭台不但動了,還徹底全都搶了去,這讓他如何甘心!
「是我在先的,是我先認識她的!你不過是個後來的,疏不僭親,後不僭先的道理你不懂嗎?還在我面前振振有詞,真的以為你比我年長,便可以對我如此說教嗎?」以前吉星對司馬蘭台是存有敬畏之心的,可如今在他心目里,司馬蘭台成了個小偷,成了強盜!搶了他最珍貴的東西。敬畏便沒有了,變成了憤恨。
「情緣是早就註定的,不在於相識早晚。有的人自幼相識,有的人只看一眼,關鍵在動不動心。」司馬蘭台看著吉星,他的眼神毫不迴避,完全沒有一點兒心虛。
「你……你最是個心機重的。」吉星反唇相譏:「你實話告訴我,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打八郎主意的?我如今最討厭你們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八郎也是被你騙了,她是被你騙到手的!」
「我不否認在八郎身上的確用了心機和手段,為了把她抓牢,我的確慎之又慎,沒有讓她在早時發覺端倪。」司馬蘭台嘴上說自己用了心機和手段,可臉上卻全無愧怍之色:「至於我何時對她動心,我可以告訴你,在我見她第一面的時候,便已認定她是我的人了。」
「你……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吉星甚至都找不到該用什麼話罵她了:「我現在只恨我眼瞎,沒能看出你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狼!」
「何必這麼說我?難道八郎不可愛嗎?對她動心的不止我一人,」司馬蘭台神色從容,吉星覺得他步入仕途實在可惜:「我並非如你所想單純用手段把她騙到手,其中的甘苦艱難,只有我自己知道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