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夜眼』萬里挑一,如何不奇怪?」伍次友有些激動的說道。
「師傅,您別關心我的眼睛啦,來,咱坐在那嘮。」汪漢說完便扶著伍次友坐在了柴草堆上。
「漢兒,你我隔牆授業應已經很長時間了,今日能見到你也算了了一樁心愿。」伍次友那乾枯的手握著汪漢同樣乾枯的手說道。
「師傅,能見到您真是太好了,徒兒如沒見過師傅就死了,那真是抱憾而終。」汪漢真誠的說道。
「哈哈哈,好徒弟,有孝心,可惜老夫只能教文,無法教武,唉!可惜啊。」伍次友說著拿起了汪漢的手放在眼前打量。
他撫摸著汪漢的傷口處,又按住汪漢的心口處那個已經有些暗淡的紅色手掌印。有些奇怪的說道:「咦?這劉青山的功夫退步了?這『消功掌』未用全力。」
「這還沒用全力?這要全力安能有我命在啊!師傅,這不是劉青山打的,這是一個叫「關西河」的人打的,他是康熙身邊的侍衛。」汪漢一五一十的說道。
「哦,沒聽說過,應該是近幾年出的人物,這『消功掌』是武當秘技,我身上中的是劉青山打的。」伍次友說著便轉過了身。
汪漢差點沒叫出來,只見伍次友那黝黑窄小的後背上赫然有一個血紅血紅的掌印,掌印邊緣發黑,而且整個掌印是凹進去的,樣子就像是在麵團上用力按的一個掌印。看這樣子,當時中掌的情形真是不敢想像。
汪漢剛要伸手去撫摸便被伍次友攔住。
「碰不得,老夫年紀大了,禁不住疼了。」說完便笑了起來。
汪漢疑惑的看著伍次友,說道:「我的怎麼不疼呢?」
「哈哈,所以打你之人要麼功夫不到家,要麼就是手下留情。」
汪漢聽了有些興奮,「難道我的傷能治好不成?」
「很有希望,原以為你的傷與老夫相同,非『波涅神功』不可,現在看到大可不必,你是被『消功』,而不是被廢功。『消功掌』名為消功實為廢功,中掌者不僅內力全失,而且再也習練不了;而你輕的多,只是內力被消去,只要重新習練則可。」
汪漢聽完真是大喜過望,連忙跪下磕頭,並說道:「請師傅傳我內力。」
「真是個急脾氣,在這地方如何習練?況且老夫內力早廢,愛莫能助。」
汪漢有些喪氣,但還是儘量不表現在臉上,免得師傅小瞧了自己。
「你隨我來。」說著伍次友便站起來拉著汪漢便往洞口走,汪漢也不說話,只管跟在後面。
剛到那洞口邊上,汪漢就感覺一股冷氣襲來,不住的打了個寒戰。隨即便跟在伍次友的身後爬進了洞口。
洞口非常窄小,僅容人趴在裡面。裡面的石頭不是灰色,而是猶如被潑了墨水一樣的漆黑。通道蜿蜒曲折,剛進去便要向右爬一個向上的陡坡,爬到坡上便向左轉,爬了一會,又向右轉,隨即出現一條向下的陡坡。這個向下陡坡明顯比剛才的長,爬了半天也沒到頭。石頭是長條狀,要挖出這彎彎曲曲的通道其難度可想而知。
「這個通道是老夫根據五行易理所挖,只要不打通,劉青山是不會發現的。」
「哦」汪漢敷衍的回答,他在這通道里感覺非常沒有安全感,憋悶的空氣壓抑著他的肺,讓他喘不上來氣,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上下左右的石牆擠死。
「到了」伍次友在前面停下來,隨即便出了洞口。
汪漢跟在後面也出來了,感覺真是豁然開朗,憋悶的感覺一掃而光。
他打量著這間石室:一樣的石牆、一樣的「天窗」、一樣的稻草;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間石牢很大,比自己那個起碼打四五倍,顯得非常空曠。
突然,汪漢看到了一面牆上有圖畫,走近看覺得非常熟悉,爺爺曾經教過他的『觀星指路』,所以他對『星象』有所了解,但這副圖卻有很大不同。只見圈圈點點很是混亂,但又感覺有些規律。便問道:「師傅,這是什麼?」
伍次友走過來,說道:「這是老夫繪製的『天星圖』。」
汪漢奇道:「這又看不見天空,而且日月星辰每天都在變化,您這個有什麼用呢?」
「最大的用處就是能讓我能感應到這座大陣的變化,不然老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