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同知道他和家裡的兄弟們感情都極好,輕笑了一聲:「沒事,也沒有太重。」
他送她進洞房時是什麼樣的情景,她都知道,自然不會介意這件事情。
蘇連城將鳳冠完全取下來的時候,她烏黑如墨的秀髮便在後背披散開來。
她的發尖輕撩過他的指尖,帶著他的心尖一起跟著酥麻起來。
他的眼眸比起剛才來,更加幽黑了幾分。
江花同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輕抿了一下唇,溫聲道:「先喝醒酒湯吧!」
蘇連城應了一聲,江花同便先去旁邊的淨房洗了把臉。
他在外面聽到裡面的水聲,心裡有些癢,卻並沒跟進去,而是將醒酒湯全喝了。
他今晚確實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也真的沒有醉,因為他的酒量很好。
且今天晚上蘇樂天看起來像是鬧得很兇,可給他的酒都兌了水的,只是上面沾了酒氣,用來騙其他人。
只是摻了水的酒,喝得多了,蘇連城的身上也沾染了幾分酒氣。
在他方才揭開江花同的蓋頭時,他覺得自己像真的有些醉了。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坐在桌前,靜靜地等江花同洗漱好後過來。
她的眼角眉梢帶了幾分淡淡的濕氣,將她這兩年眉眼裡染的鋒利盡皆遮住,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溫柔。
她行止之間,動作極為好看,溫雅中透著書卷味。
江花同從淨房出來,他的目光便粘在了她的身上。
她取過葫蘆,然後倒里倒了些果酒,拿到他的面前道:「我們來喝合卺酒吧!」
蘇連城的眉眼裡透著笑意,輕點了一下頭道:「好。」
江花同想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他的長臂一舒,便將她撈進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她愣了一下,他輕聲道:「我聽人說,合卺酒要坐在一起喝,寓意更好。」
江花同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說法,她覺得這是他瞎編的。
只是這種事情,從某種程度來講,那就是閨中樂趣。
既然是閨中樂趣,那麼只要把酒喝了,至於是怎么喝的,就因人而異,開心就好。
她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但是這種事情,她知道以後她得習慣。
因為她已經是蘇連城的妻子,他們會有更加親密的舉動。
兩人喝完合卺酒後,蘇連城在她的唇畔道:「花同,我今天好高興。」
這話他今天在她的面前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江花同摟著他的脖子輕聲道:「連城,你好像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穩重。」
蘇連城輕笑了一聲:「穩重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在洞房花燭夜裡,那麼克制,那麼穩重做什麼?」
江花同也跟著笑了起來:「也是。」
蘇連城輕摟著她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江花同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摟在他脖子上的手摟得更緊了些。
蘇連城將她抱著放在喜床之上,為她除去鞋襪,然後坐在床畔含笑看著她。
她紅著臉回看著他,輕聲道:「喜服厚重,我幫你脫了吧!」
蘇連城應了一聲:「好。」
只是這事江花同第一次做,她不太知道男子的衣服帶扣都在什麼地方。
她解了半天也只是解開他的腰帶。
蘇連城的唇角微微上揚,眼裡的笑意漫了出來,他伸手捉住她的手。
她看向他,他也在在看她。
他的手扣著她的手,十分靈巧地解開了他身上的帶扣。
大紅的喜服半敝,她看見了他寬闊的寬膛,紋理分明的肌肉。
他雖是少城主,習武之事卻從未耽擱一天,他只是看著瘦,衣衫一脫,身材極好。
江花同之前就知道他有著極好的身材,此時他的好身材就這樣曝露在她的面前時,她的臉又紅了。
在衣衫解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