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卻不想接受,因為她想著還是要儘快找到爹爹娘親,解決東籬國的事情,然後再安心生產。
「不用了,我們還是儘快去東黎國,解決完東籬的事情,生完孩子以後,我們就安心的靜養即可。」
慕容白還是有些擔憂,心中不斷地思索著,生怕這個過程會出現什麼問題。
上官清自然明白慕容白的顧慮,她輕輕拉住慕容白的手,有些撒嬌地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就算遇到突發狀況,有你的保護,而且有空間,二哈可以刨宮產,我已經比現在許多女性幸運了,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慕容白聽後微微點頭,但仍然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他緊緊抱住上官清,仿佛這樣才能感受到一絲安心。
一旁的西門冷看的嘴角直抽抽,最終忍無可忍,突然開口道。
「我說你們夫妻二人真是可以啊,完全不把我當人看,是吧?當著我的面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秀恩愛。」
慕容白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繼續刺激西門冷。
「在我們夫妻這裡,你本來就是外人,自己沒有眼色非要來受虐,這能怪誰呢?」
西門冷被慕容白的這番話噎得啞口無言。
他的嘴巴張了又合,幾次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說些什麼。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著說。
「好,好,好,算我多餘了,我走還不成嗎?」
說完,西門冷慢悠悠地轉身離去,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上官清望著西門冷漸行漸遠的身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轉頭看嚮慕容白,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輕聲說道。
「其實西門冷也是一片好意,再說了他現在也實在是寂寞。」
慕容白點了點頭,「那怪誰,他自己非要糾纏你。」
上官清無奈失笑,「好了!」
知道西門冷雖然嘴上抱怨,但實際上對他們完全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但是慕容白心裡總是覺得有根刺。
但想到西門冷現在的處境,上官清忽然覺得這人有些可憐。
「慕容白,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一時之間從高高在上的太子到現在平民百姓。心裡肯定要有些落差的,咱們再不給他個好臉色,會不會想不開呀?」
上官清看著慕容白一臉認真地問道。
慕容白聽到這話眼角直抽抽,怎麼也想不到西門冷會想不開,急忙拉回上官清的思緒,有些委屈的開口。
「清兒,你怎麼會這樣想?他巴不得把這個爛攤子給甩出去呢。現在終於如願了,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會想不開呢?你有這個時間還是多關心關心為夫吧。」
上官清眨巴著眼睛,很是不解,疑惑道。
「關心你,你怎麼了?你這不好好的嗎?」
慕容白聽到上官清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無奈道。
「清兒,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那樣關心別的男人為夫會吃醋的呀。」
上官清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慕容白,你還會吃西北冷的醋?這怎麼可能?」
慕容白目光十分堅定地點點頭,語氣十分肯定。
「沒錯,為夫就是吃醋了。而且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個傢伙可能會一直纏著我們,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擺脫他才行!」
上官清滿臉狐疑地看著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種可能性是否存在,但最終還是拗不過慕容白的固執己見。
於是,他們決定當晚立即收拾好行李,次日一早就離開,實際上大部分重要裝備都已經存放在空間之中,無需再做過多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