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青正好借著機會停了手歇歇。
「嗤……」岑雪眉一聲怪笑:「王妃姐姐今日此時可算是虎落平陽了,如此機會我怎麼會錯過、怎麼會不來羞辱你一番呢?」
姚青青陡然生笑,她看著岑雪眉半晌,沒有說話,只是滿眼笑意的看著她。
「你笑什麼!」
岑雪眉總是很容易就生氣了,這次也不例外。
「我本生的好看,覺得笑起來可能會更好看,所以就笑了。」姚青青依舊在笑著。
而那同姚青青保持這距離、閒著的丫鬟奴僕們,原本是憋著笑得,此時聽了她這麼一說,皆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有那麼一句古話,他們都記得。
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們笑什麼!」岑雪眉此時怒的是滿臉通紅,不過剛才的話她依舊未想出破綻來。
她們忙噤了聲,一個丫鬟忙說到:「我們只覺王妃之言甚是有理。」
「是嗎?」岑雪眉看著他們一聲輕蔑的笑意生出:「你們是干慣了活閒不住了吧!一幫賤骨頭!」
姚青青忽的又是噗嗤一笑,她笑意盈盈的打量了岑雪眉一番,隨後又搖了搖頭便走到了另一個地兒繼續掃起了地來。
「你不許笑!」岑雪眉再次走到姚青青的面前,將她攔了下來。
此時天氣尚好,不冷不熱,掃地正合適,姚青青抬頭看了看天空,今日恐怕是將要下雨的吧。天上的烏雲有些厚。
所以,她不大想眼前的這個女人浪費她的時間。
「你覺得,你有權利命令本妃?」姚青青嘲諷的看著岑雪眉,一雙美眼此時倒也是讓人看著生恨。
至少,岑雪眉看著是生了恨的。
「王爺將府中事物交由我打理,我為何沒有權利?」岑雪眉說到。
她以為姚青青會反駁的,即使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也會掙扎一會兒的,然後自己便能將她的絕世風華、她的溫婉氣質慢慢的磨盡。
可姚青青只是微微想了想,便隨意的回了句:「也是。」
隨後,姚青青取了一塊巾帕出來,疊好之後縛在了眼上:「我什麼都沒看到。若有不小心得罪之處,還望妹妹寬宏呢。」
一句話閉,姚青青便拿了掃帚開始打掃起來,也不管面前是否站的有人。當掃把無意間接觸到岑雪眉身旁的秀兒時,秀兒一聲尖叫響起,便趕忙扶著怒氣沖沖的岑雪眉離開了姚青青掃地的範圍內。
姚青青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她淺笑著暫時只在那一方地掃著。其實,她能看到,這巾帕的絲質太好,即使被疊過、依舊能模糊的看到眼前境況。
「姚青青,你等著哭吧!」岑雪眉忽然惡狠狠的說到,隨後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姚青青的身邊,生怕她手裡的掃帚掃到她的身上。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她低聲說到:「姚青青,你有沒有發覺,若是我動你、不管怎麼動,王爺都不會管的?而,若換做是你,僅是動了我的丫鬟,你都得受懲罰?」
姚青青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去。
「我忽然發覺,讓你哭可能很簡單。」
「廚房的那個丹紅,聽說是你帶進府里的呀?」
岑雪眉說完之後,便笑著離去。
姚青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便取了縛眼的巾帕,繼續掃地起來。
下雨的時候,姚青青在曾經清湫院的坐落處。
天上的烏雲慢慢的集結在一起了許多,當一滴雨水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看烏雲密布的天空,隨後輕輕一笑便又繼續掃起地來。
其實,淋淋雨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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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百官前,左側之首,君千鷺一身紅色官袍的君千鷺抬眼看著那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一身墨色的龍袍,臉上是一股威嚴的正氣。
朝堂上的朝臣們心中炸開了鍋,卻不敢竊竊私語,更不提大聲吵嚷。
平捷王來上朝了!這算是非常大的事..。。自三年前的某日之後,他來上朝這還是頭一遭!
三年前的平捷王便已在府中沉寂了一年,若非那次事發重大,想必他也不會再次出現在朝堂之上,而如今——他們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