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倆人走上來,野貓他們就傻眼了。品 文 吧 wwpinwenbaom江欣怡手上是兩個酒罈子、而另外一個的肩膀上扛的居然是一隻羊!那羊的嘴還用布條捆著,不然老早就喊「嘜」了。
「嘿嘿,老大找著他們的糧庫了。」扛羊的那個傢伙興高采烈的說。
「呵呵,今天來可是夠本了。」
野貓本來想說,怎麼還抗只羊回來,可是一想,這小江連雞蛋什麼的都不放過,扛只羊回來也不算稀奇了。
還好,就來這七個人,要是再多些,只怕那糧庫他是不打算燒的,當然是連窩端最好了。野貓他們幾個就是這麼想的。
「可惜沒找到他們將軍的帳篷,找到的話,咱直接把他腦袋切下來完事兒。」
「是啊,想必那傢伙是個頂怕死,頂狡猾的。」
「老大,真痛快,不如咱哪天又來吧?」
回去的路上,反正到了自己的地界,也都不著急了,嘻嘻哈哈的說笑著。
拎雞蛋的、扛羊的、都沒有一絲的抱怨,唯有背著那一大布袋雞鴨的野貓,暗暗叫苦。因為他連夜的奔波,這一天一夜都沒合過眼睛,現在卻背這麼多的東西,唉,他真的有苦說不出啊,誰讓自己非得跟來呢?
可是這也怨不得自己啊,不是說好,下了瀉藥就回來的麼!那些混蛋也是,這雞鴨既然都宰好了,幹嘛不做熟了吃掉?還醃起來,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難道特意準備慰勞東良國的將士的?野貓有種想哭的衝動。
野貓開始這麼想,自己當初幹嘛不留在京城?每天好酒好菜的,現在,上官宏韋奕他們一定美滋滋的睡著覺,在夢裡跟美人幽會吧!
一行七個人,往回走著,江欣怡是越走越累,半路上歇了好幾次,愣是不捨得扔掉一罈子。
江欣怡下決心,下次再出來,一定把馬牽到這裡等,不然多累啊。
路上的暗哨已經知道這幾個人是自己人,露出頭來還跟江欣怡他們打聲招呼,就繼續潛伏著。
天蒙蒙亮的時候,軍營里起的早的,都在整理著武器,準備吃了早飯就去迎敵,因為有了增援,又有了糧食,將士們鬥志更加高漲了。
文瑀鑫站在門口,心裡不由的有些擔心,那幾個人的功夫來看,應該早就回來的,可是。
「爺,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連成跑過來問。
「不對呀,出事的話也不會一個都沒回來,總會跑來一個報信的呀。」子琪在一旁說。
此時,軍營里的人還有那些江湖人都知道半夜出去的那七個,一個都還沒有回來,大家都為這七個人擔心著。
大家連早飯都沒有心情去吃,都站在軍營,門口等候著。江湖上的那些人甚至準備,再等一會兒,還沒音訊的話,就殺過去。
守門的也把大門敞開。
「大將軍,他們回來了,好像一個不少。」守門的眼尖,看見了遠處走來的人。
大家歡呼著閃出一條路,迎接著這七個黑衣人。
可是,讓大家掉眼球的是,這七個人現在的樣子,怎麼好像是剛剛從集市上回來?哪裡有半點刺探軍情的樣子!
「老伯,你是伙房的吧?這個交給你了。」野貓看見圍著大圍裙的盧伯問,見他點頭,就把背上的布袋往他面前一扔,然後就回自己的那個帳篷去了。
袋子摔在地上就破裂了,露出了雞鴨和醃肉,把個盧伯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老伯,這個,我們老大說是給傷員補身子,也交給你了。()」拎雞蛋的人說著,把手上滿滿兩籃子的雞蛋也放在了盧師傅的面前,也自顧自往帳篷那邊走去。
「老伯,這個也交給你了。」扛羊的把羊放在盧伯面前說。
「呵呵,明個就宰了給你們打牙祭。」盧師傅笑呵呵對大家說。
「盧伯,這個不能殺,你看是奶羊,可以每天擠奶給傷員喝。」江欣怡一聽就急了,趕緊的說。
「好好好,那些可憐的孩子這下享福了。」盧伯高興的說。
那幾個也把戰利品放下,就往裡面走。
「歐陽公子,請問你們?」文瑀鑫在一旁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哦,沒事,你看我們千里迢迢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