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臉好好的,跟往日也沒什麼不同啊!喉結也是好好的、她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部,一馬平川的跟飛機場一樣啊!
可是究竟是哪裡出了狀況了呢?江欣怡想不明白了。品 文 吧 wwpinwenbaom要不等下安鵬飛回來,跟他商量一下,去海邊玩幾天避避風頭吧,奶奶的,那個人若是真的懷疑自己,死纏爛打的話,姑奶奶我就來個人間蒸發,再換個身份,我看你還懷疑得過來?嘿嘿嘿,江欣怡暗自想。
安鵬飛一個下午沒有見到江欣怡,很是不習慣,卻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去找她的衝動。她喜歡自由,自己不能自私的只想著時時刻刻在她身邊保護她,而忽視她的感受。
所以,安鵬飛跟韋奕在逍遙樓里,整整的下了一午後的棋,因為心不在焉,只贏了少少的幾次而已。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安鵬飛逼著自己在酒樓里吃了晚飯,然後才和海子他們一起進城。回到府里看見鐵牛在,心就放了下來。
安鵬飛在前面的餐廳里,沒有找到江欣怡,燕子告訴他,說公子在自己院子吃晚飯呢。
怎麼回事?她怎麼一個人在後面吃?難道還在因為瑀王爺的事而煩惱?安鵬飛帶著疑惑和猜測走進那個小院子,看見小廚房的門虛掩著,走到門口輕輕的把門拉開一點,就看見江欣怡正一手拖著下巴,看著手裡的酒杯發呆呢。
她的表情並不是傷心,也不是煩惱,反而帶著一絲絲的笑意,這倒讓安鵬飛很意外。
見她沉浸在思緒里,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到來,安鵬飛輕輕的把門又關上了,然後躡手躡腳的退離小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不管她在想什麼,或者說在想著誰,只要她是開心的就可以了,這就是安鵬飛現在想要的。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安鵬飛再次走出去看,見那小廚房的窗口已經有蠟燭的光亮,於是再次返回自己的屋子,也沒有點蠟燭,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
又等了一會兒後,就聽見外面有人來,上官宏站在院子裡,自言自語的說;「咦,人呢?不是說都回來了麼?怎麼沒個動靜,這天才黑就睡覺了?」
安鵬飛剛想開門,就聽見小廚房的那邊有開門的聲音。
「上官大哥,你回來了,二哥呢,他去哪裡了,這麼晚還沒回來?」江欣怡問。()
聽見江欣怡在打聽自己,就收回了要開門的手,她的心裡有自己,安鵬飛心裡暖暖的想。
「我聽韋奕說,小安那小子已經回來了,難道還沒回來?那麼,是你一個人在家裡喝酒?怎麼跟小安鬧彆扭了?」上官宏好奇的問。
「沒有啊,我下午一個人逛街來著,我怎麼會和二哥鬧彆扭,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最寵我。」江欣怡笑嘻嘻的說。
「是啊,你們哥倆感情好的沒話說,就像穿一條褲子,比人家一個媽生的都親近。」上官宏怪腔怪調的說到。
「上官大哥,你幹嘛呀,吃醋了,易昕不是跟上官大哥也很好麼。」喝多了的江欣怡上前扯住上官宏的胳膊搖晃著,撒著嬌說。
「好了好了,你可不要再這樣了,好肉麻,像個女娃娃似的。」上官宏有些消受不了的掙扎著往後退。
門裡的安鵬飛差點就笑出聲來,怕這醉了的丫頭再說出什麼來,趕緊推開門走了出去伸個懶腰說;「我睡的正香就被你們給吵醒了。」
「二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幹嘛不找我喝酒啊,我今晚炒了好幾個菜呢。」江欣怡撒開上官宏,晃悠著往安鵬飛走來。
人還沒到安鵬飛身邊,就一股酒味熏了過來,不過安鵬飛一點厭惡感都沒有,只是很溺愛的責備著;「好端端的怎麼又喝這麼多的酒?」
「想喝就喝了唄,不過我可沒喝多,真的喝多了就分不清誰是上官大哥,誰是二哥了呀。我就喝了幾碗而已,就是用這樹上葡萄釀的,其實原本我就是想掀開蓋子看看這酒做的怎麼樣,嘗了一口,結果,嘿嘿。」江欣怡笑著指著院子裡的那棵野葡萄樹對安鵬飛說。
「嗯,結果就一杯,一杯的停不下來了。」上官宏在她身後踢替她補充著。
「錯,是一碗,一碗,不是一杯,一杯,你們不知道,這山葡萄吃著很酸,可是釀成酒,哇塞,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