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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江欣怡鬱悶的在前面走,鐵心卻是心情極好的跟在她的身後。
江欣怡能不鬱悶嗎,這幾天裡,跟鐵心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是拍足了他的馬屁。可是拍腫了也沒有用,這個鐵心就是兩個字,不行。弄得江欣怡又不能發脾氣,她真的想抓著他的衣領子,咆哮一頓,來個河東獅子吼。
可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她已經放棄了要學易容術的打算了。只想問明白如何恢復自己的原貌就行了,可是這個鐵心比文瑀鑫還變態,就是不肯透漏一點。
江欣怡這幾天都沒有去喬二那個帳篷里給大家講故事,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鐵心每日準時到她那裡報道,掐著時候來,快他**的趕上上班打卡了
文瑀鑫知道她不爽,聰明的什麼都沒有問,依舊是每晚等她睡著後,再睡在她身旁,然後天亮後離開。他溫暖著她的身子,讓她溫暖他自己的心。
每天早晨和上午,江欣怡都更加努力的練習內功心法,打沙袋的力度也更加的狠了起來,只不過,假想敵不再是文瑀鑫,而是換成了鐵心。
怎麼辦啊,費勁心思要來了鐵心,可是卻沒有一點的收穫。答應了老村長去教那裡的孩子們學字,都還沒有去過。江欣怡很懊悔,幹嘛那麼衝動的答應人家呢
老天爺,難道你就沒有一絲絲的內疚麼?把我弄到這裡來,現在還打算讓我這麼醜陋的離開?
江欣怡停下腳步,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委屈的責問著老天爺。
「看樣子又要下雪了。」鐵心走到他身邊說。
下雪算個屁,如果我跟老天爺關係夠鐵的話,我就讓他老人家下雹子,砸死你們這群混蛋。江欣怡依舊望著天空,無比怨恨的詛咒著。
「唉,程田那小子真可憐,他回去後能幹什麼?」兩個兵從江欣怡身邊走過時,其中一個說道。
他們都走遠了,江欣怡還在琢磨著剛才聽見的。那個程田她是知道的,上次交戰的時候受了傷,斷了一條胳膊,江欣怡幫著照顧他好幾天,直到他度過危險期。
程田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在京城附近的村子裡還是個秀才,這才進軍營一年,就遇上了這事兒。
前兩天就聽說要送一些不能再上疆場的傷員,退役回京城。那幾個手腳健全,只有一點傷殘的,回去後,運氣好的話,興許還能某上個力氣活,養活自己。可是少了一隻手的程田,能幹什麼?光靠補發的那點退役金,根本就沒法終老。
反正自己也問過他,在京城確實是沒有親人,連個心儀的女孩都沒有,那麼不如讓他去教小嶺村的那些孩子。江欣怡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既解決了程田以後的安置問題,那些孩子們又有了老師,而她自己也不用背上不守信,亂打誑語的壞名聲。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江欣怡鬱悶了幾天的心情終於有點改善了,她高興的一拍手,把站在一旁的鐵心嚇了一跳,以為她想出了作弄他的餿主意了。
江欣怡也不管他什麼表情,想著程田現在所在的位置,大步流星的走去。、
嘿嘿,小姑奶奶,我看你今天想唱哪一出,鐵心玩心大起的跟了上去,卻不知道他是自作聰明,自作多情了。
江欣怡走進那個傷員住的屋子,裡面正在收拾行李的人都回頭看著她。「小江,我們要回去了,恐怕再也聽不到你講的故事了。」一個年紀稍大的兵,停下手裡的動作傷感的說。
「別這樣說,山不轉水轉,總有見面的一天,回去後好好的過日子,再也不用擔心被征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江欣怡安慰著他說。
屋內的幾個大男人聽她這麼一說,竟然都紅了眼圈。相處一月有餘,也有些感情了,大家都把江欣怡當成自己的哥們一樣的。
養傷的那段日子裡,因為有她時常的來照料,講那些他們從來未曾聽過的故事,不但減輕了他們**上的傷痛,遠離家鄉,思念親人的傷痛也減輕了許多。
見他們這樣,江欣怡也很感動,相識一場,沒有為下劉鈞那幾個固執的大樹,卻為下了一片深林,不管怎樣,自己做人還不算失敗,她心裡忽然平衡了。
「程田,你還好麼?」江欣怡走到最裡面的一個鋪位,問正在那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