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開口說句話啊。
元白想要討救兵,一轉頭發現救兵還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哥哥,我沒欺負小包子!
我的嗶嗶機呢,我的嗶嗶機哪裡去了。
元白把衣袖荷包都摸了一遍,沒有找到嗶嗶機。
會不會是掉了,掉哪裡了,小包子身上?
包綿綿眼睜睜看著小公子準備扒~開她衣服。
王爺還在呢,小公子,你膽子從幾時起變這麼大了,這樣真的好嗎?
元魏總算是緩過氣了,他再不動,小白能把包子外衣都扒下來。
他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想打人,就想打船老大兩口子一頓。
被凌霄看住的兩口子,杜氏打完一個噴嚏,船老大打一個。
你來我往的,能打十幾回。
凌霄更不客氣了,過去當胸給船老大一腳。
尼瑪,你家那口子好歹還淋了冷水,你湊個什麼熱鬧,耍老子玩呢。
老子是看你像個老實人,才花了重金租船的,知道你會這麼靠譜,當時在碼頭邊先把你打個半死,免得這會兒王爺覺得老子辦事不利。
船老大被他踢得往後翻了幾個跟頭,內心的委屈已經快大得寫在腦門上了。
他怎麼知道無緣無故為什麼一直打噴嚏,他控制不住啊。
杜氏一看當家的被隨便一腳,就差點踢飛,才想到要害怕,全身濕漉漉的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凌霄一看臉色更是發黑,哭這種事情,也要看臉的。
要是包子哭的話,嬌嬌~軟軟的,還能有點用處。
這麼個皮糙肉厚的婦人,臉比煤炭都黑,眼睛本來就找不見長哪裡了。
再這樣嚎啕大哭,顯得更丑。
他只剩下一個想法,過去打一頓就不哭,不鬧心了。
凌霄一直是想到就做的乾脆人,直接朝著她走過去了。
杜氏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整個人嚇傻了,鼻涕還糊在臉上。
凌霄想了想,真要是動手了,一來他不想打女人,二來會不會弄髒他的手。
包綿綿好不容易等小公子的分量下去了,才慢慢喘了幾下。
她的氣息一快,屋裡的兩個男人,一起臉紅了。
包綿綿總覺得今天打開眼睛的方式不對。
這個大的不是她家王爺,這個小的也不是她家小公子。
她家的王爺和小公子都是正經人!
元魏畢竟恢復的快些,再不開口,包子的目光都讓他不好意思了。
「包子,我們見你暈倒,急得不行,迷~藥又那麼快解開。」
包綿綿認真聽著,還是王爺會說話,這麼一解釋就都明白了。
他們是為她擔心,為她著急,急的臉紅心跳,正常的,正常的。
「王爺,想害我的那個人,抓~住了嗎?」
「抓~住了,凌霄看著呢。」
「我知道是誰。」
船上除了她就一個女人,雖然她不能夠轉身,男人還是女人總分得清楚。
除了那個看起來對她讚不絕口的杜氏,就沒有旁人。
她對杜氏挺好的,還教了不少做菜的技巧,為什麼還拉仇恨值?
她也沒有對船老大多看一眼啊!
給她看,也沒興趣,誠王府看門的大~爺都長得端端正正,一表人才。
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對你做了什麼?」
「我想過來找你們,有人從門口撲出來,用帕子緊緊捂住我的嘴巴。」
「她有沒有動手打你?」
「應該沒有,我直接把簪子弄出來,王爺的迷~藥真管用,我才吸了兩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元魏的臉又可疑的紅了。
身為誠王,堂堂王爺,要不是想給包子一點防身的利器,也不至於會去買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他想過,這東西一旦打開,包子肯定也會聞到。
所以,迷~藥是上好的宮中秘藥,不傷身體,只會讓人瞬間手腳發軟失去意識。
據說是那些皇親國戚,專門給不聽話的女子用的,藥效的時間不長,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