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聲立即領命,然後便領著夜語非前去了王府的地牢中。
到了地牢門口,聽著裡面傳來的哀嚎聲,默聲的腳步微頓,大抵又是那些獄卒在對那幾個死士行刑,叫的這般慘烈,會是哪一種刑法呢?當然,任憑心中千迴百轉,他面上也絲毫不敢顯露出去,畢竟心疼敵人,是做為獄卒的最高大忌。
「默聲,給本王把牢門打開,本王要親自進去一觀!」夜語非冷冷下達命令。
默聲也只得聽命應下,趕緊從衣袋裡掏出了一把銅鑰匙,打開了這笨重的鐵門。
很快,便有幾個獄卒趕忙上來迎接夜語非,紛紛拱手恭敬道:「屬下參加王爺!」
夜語非淡淡點頭,示意他們無須如此多禮。
那幾人這才敢抬起頭來。
為首的獄卒長,立刻試探性的問道:「不知王爺親自駕齡這地牢,可是有何貴幹!」
夜語非只冷冷道:「你,去把新關進來的那人給本王帶出來!」
「是!王爺!」那獄卒長戰戰兢兢的應聲而去。
很快,上次挾持元思璃的那五人,就被那獄卒長給帶人給捆綁帶到了囚室里,等候著賢王夜語非的親自審問。
而夜語非則在另一室,就著粗鄙的文房四寶,寫完了一封給自家父皇上書的摺子,然後交給了默聲,就起身準備去囚室,準備親自審問那膽大包天的,敢傷害他最心愛女人的幾個死士。
默聲則站在囚室門外候著。
而夜語非則領了幾個身形魁梧的獄卒走了進去。
那五個死士紛紛被五花大綁,嘴裡也俱塞著布塊,歪七扭八的或躺或坐,嘴裡不斷的發出「唔」「唔」的喊聲,雖然身上已然是血跡斑斑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顯然是用了大刑之後的場景,但他們的眼神都是狠厲的。
這讓夜語非都不得不佩服起他們的忠誠度來,只可惜,他們這次是傷害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放過他們的。
夜語非沉著的走上前去,在囚室內的唯一的一張鋪上了一層虎皮的椅子上坐下,眼神示意在一旁看守的獄卒,除去五人嘴上的布巾。
嘴上的布巾剛一被扯離,那幾人就假意的拼了命的大叫著,喊冤。
雖然他們此刻面對著有冷麵閻羅之稱呼的賢王殿下,但他們此刻還是想搏一搏自己的命運。
「王爺,冤枉啊,我們幾人均是被人用錢財蠱惑了,才會對賢王妃犯下了那滔天大罪啊,還求王爺您體恤我們都是最老老實實的平民百姓,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犯了!」
「平民百姓?」夜語非吶吶道,此時臉上再無那和煦的微笑,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鬧騰著。
他們都當他這賢王是擺設嗎?事到如今,他怎麼可能還會信他們只是幾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呢?
待他們假意苦鬧了好一會兒,夜語非這才沖旁邊虎視眈眈的一名高大的獄卒道:「來人,給我掌嘴。」
那獄卒立馬扯著假意哭鬧得最凶的一個死士的衣領,「啪啪啪」,就煽起了巴掌。
那死士臉上原本就是傷口,現在再被這獄卒手上帶著鐵鉤手套給抽著巴掌,那臉上已經是慘不忍睹了,一道道的、一條條的全部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有些傷口還都翻了皮的,那鐵鉤就這麼一帶,那死士的臉上的皮就被狠狠的撕扯掉一大塊,就是血如匹練,就連那行刑的獄卒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抽著巴掌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但是自家王爺不叫停,他也沒有那個膽子停下來啊,於是只得彆扭的別過臉去,抽著巴掌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起先那名死士還有力氣掙扎,還有力氣喊著冤枉的話語,可他原本就受過傷,又在賢靖王府的地牢裡大大小小的行了這麼多次的刑罰,就算不死,也是半條命都被折騰給沒了,現在能抱住命就算不錯了,身上已然是大大小小的深刻的傷口,武功也盡廢,琵琶骨還被穿著鐵鏈呢?根本就是動彈不得,如今,他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人又哪敵得過練過十幾年的壯碩漢子的力度啊,再加上那獄卒手上那帶著鐵鉤的手套,每次一揮過來,就得勾走他一大片的皮肉,簡直就是在他的原本傷口上撒鹽,疼上加疼啊,不得不說,這賢王可真是狠啊,跟他們的主人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審問死士